,青翼连忙点燃香烛,用右手遮住风。
沈原银针在烛火上轻轻一拨,朝金明珠微微一笑:“姑娘,忍着点。”
他右手把银针飞快地插入金明珠的百会穴中,轻轻捻动着,缓缓地插了进去。然后左手按住她的香肩,缓缓地运气。
不久,大家只听到金明珠痛苦的叫声,接而看见她的鼻翼轻翕,缓缓地爬出一条虫来,此虫全身通体闪着金色的光芒,长长的触须四处探视着。金明珠忍不住一个喷嚏,那条金色细虫飞了出来。便在刹那间,青翼身影一恍,伸手正要去捉金色细虫。沈原忙叱道:“不能用手捉。”
话落,他左手一挥动,一道青芒闪电般拦住了青翼的手,刹时又退了回来,落在沈原手中。
沈原抬起手,大家才发现他左手拿着一片青郁的竹叶,而那条细虫正躺在上面。
青翼低着头,轻轻地问道:“义父,为什么不能用手接?”
沈原把虫递给老酒鬼:“此蛊名曰‘金螭’,见血即溶而入、见肤即钻而入,一旦进入人体,不过三个时辰便能繁衍全身,如果不能排解此蛊,必将痛苦而死。”
话说完,沈原抽出银针,对金明珠道:“姑娘,你把身子躺下。”
金明珠躺下身子,眼睛依旧盯着他瞧,浅笑着点点头。
沈原右手闪电般刺入她的‘人中穴’,轻轻捻动针,左手按住她的一只手臂轻轻往上送气。
又过了不久,那金明珠眉头紧锁,全身不由自主地抖动着,右一只手按住胸口,嘴一张,一道银光射出来,沈原手指一弹,一片竹叶上又落下一条银色粗虫,虫体微腴,全身长着一层层银色的似鱼鳞的盔甲,大家看得一阵恶心感直冒。
沈原抽出银针,把竹叶又递给老酒鬼:“此蛊名为‘银媸’,跟‘金螭’正好是死对头,想不到居然能同时在金小姐的体内出现,真是一件怪事。”
老酒鬼瞧得头皮发麻,瞪大了醉眼:“小疯子,你快把第三种蛊取出来,让我们瞧瞧。”
沈原点点头:“没有问题,但是只怕让金小姐受苦了。”
老酒鬼安慰道:“明珠呀!你忍着点,找出这三种蛊的来历,我们才能想办法替你解蛊。”
金明珠眼睛盯着沈原,脸上带着笑容,潺弱地道:“我还受得了。”
沈原含笑道:“好吧!你忍着点。”
他左手托起金明珠的头,靠在自己的怀口,把银针自脑后的‘玉枕穴’刺入,一阵麻痛,金明珠忍不住伸手把他腰抱住。
沈原依旧轻捻着银针,左手按在他的头上,来回轻轻按动着,时快时慢、时缓时急,金明珠只感到整个头如无数道针在扎似的,忍不住叫出声,双手使劲抓着他的腰际。
沈原轻柔地道:“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金明珠把整个头埋进他的腰间,双手却急促地颤抖着。便在此时,沈原站起身,轻轻拉开她的手,弹来一片竹叶,放在她的耳边,不一会儿便见一条艳丽的虫懒洋洋的自耳朵里爬了出来,它全身美丽而又鲜艳,扇动着脊背上的一对透明的翅膀。
抽出银针,沈原全身松了口气:“此蛊名曰‘粉霪’,是蛊毒中最****的一种。如果换了别的普通蛊虫,金小姐的蛊毒自然有办法解,如今看来只怕情况有些糟糕。”
老酒鬼大吃一惊:“此话怎讲?”
沈原叹气道:“只怕金小姐身上不止三种蛊毒,也许四种或者五种。”
众人脸色大变,上官兰心忍不住问:“沈……沈叔叔,为什么会有四种或五种呢?”
老酒鬼急得快跳了起来:“小疯子……小兄弟,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就别卖关子了。”
沈原摇摇头:“‘金螭’跟‘银媸’虽是死对头,但和‘粉霪’就不同。‘金螭’与‘粉霪’交配,可以产生一种蛊虫‘金蝉’,‘金蝉’此蛊能够让人经常出现幻觉,全身无力;而‘银媸’与‘粉霪’交配,可以产生一种蛊虫‘****’,此蛊能够让人产生许多绮念,欲从心生,不能自拔。”
他抬起头,见大家惊诧不信地望着他,微笑道:“我就知道你们不相信?五年前,我有一位朋友去‘苗疆’办事,曾经被人暗下了‘银媸’与‘粉霪’两毒,生不如死。后来多亏了一位姑娘舍身相救,才脱离危险,从此发誓绝不踏上‘苗疆’半步。”
老酒鬼道:“为何江湖上从未听过这三种蛊毒的名字?”
沈原道:“说起这三种蛊毒,在‘苗疆’会使此蛊的绝对不会超过三个人,而且能够养出此蛊的只有一人,那便是‘蛊王’。‘蛊王’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而且他也绝对不会对弱女子下如此歹毒的手段。不过,我曾听那位朋友提过,蛊王一生收有两个徒弟,一男一女,男的叫‘粉郎君’聿天;女的是‘金花夫人’刀如月。这‘粉郎君’为人心狠手辣,曾经弑师盗走三种蛊毒,却因此付出了惨重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