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生的寄托,他是自己的宝贝。她的脑海中也接而连三地想起了那个狂风暴雨的天气中,那个悲伤的男人,那个疯狂的男人,那张英俊迷人的脸颊和狂热的激情,永远烙在自己心灵的深处。
(二)
灵儿急忙地替沈春风准备了全套的衣物,外至头巾和鞋,内至内衣,正碰上两名素衣俏丽的丫环拿着衣服过来。
灵儿微笑道:“婉儿姐、雪儿姐,你们去休息吧!沈公子就交给我了,衣服也拿回去吧!”
婉儿惊奇地问:“灵儿妹妹,这个人是什么来头?连郡主都这么照顾他?”
灵儿含笑道:“大概是因为他救了小姐一命吧!”
雪儿也轻笑道:“这人真是走了狗屎运?”
灵儿点点头:“也许吧!”
她转身来到东厢房,推门进去,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冷淡的声音:“是谁?”
灵儿娇笑:“是我,小姐叫我给你送衣服。”
隔着一层珠帘,里面一片热腾腾的雾气,传出哗哗的水声。
灵儿撩开珠帘,却见那沈春风自澡桶里探出头来:“灵儿姑娘,你干什么?”
灵儿微笑道:“是小姐叫我来的,你受了伤,我来替你洗澡吧!”
沈春风眉宇一皱,不太习惯别人侍候地挥挥手:“灵儿,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了。何况,我只不过是个侍童,没有让人侍候的习惯?”
灵儿睁大了眼睛,不高兴地道:“是小姐吩咐的,我怎么能走呢?你不要紧张,我侍候惯了,不要紧的。”
宛春风一怔:“灵儿,你经常侍候人洗澡吗?”
灵儿点点头:“是呀!”
沈春风无话可说:“既然这样,那就好吧!”
灵儿挽起袖子,拿起香荑子和长巾开始动手了,沈春风乐得有人侍候,闭着双眼静静养神。只不过,那纤细的手却把他深藏在他心里很深的欲望带了出来,他不由得呼吸渐渐绵长起来。
灵儿拿着长巾轻轻替他擦背,好奇地盯着他赤裸的身子,却见他从双肩至下布满了数之不尽的伤痕,痕迹极为细小,如同一条条的蛛丝,泛着红红的光芒,也带着一股不可思议的魅力与吸引力,灵儿不由伸手轻轻抚摸着他身上的伤痕,奇怪地问:“阿风哥,你的身上好象有很多伤呢?”
沈春风淡淡地道:“那是以前的伤痕,很久很久了。”
灵儿目光中流露出怜惜的神色,轻轻抚摸着:“那一定很痛吧!”
沈春风说了一句她永远听不懂的话:“肉体上的痛永远也比不上心里的痛,它如同毒草一样侵蚀你的身心。”
他心里觉得自己何时变得开朗起来,跟一个丫头聊一些无聊的烦心事情。
沈春风站起身,露出大半个身子催促道:“灵儿姑娘,别发愣了!”
灵儿不知何故,觉得自己心里“咚咚”直跳,脸蛋上发红,闪亮的眼睛盯着他的双肩、胸口、小腹……不知怎的,她觉得自己的心越跳越快,脸更红了。但是目光却怎么也移不开他的身子,似乎上面有什么吸引她的东西,听到沈春风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心跳得更快了,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灵儿不知何故,伸手按按胸口,闪亮的眼睛盯着他的胸口:“阿风哥,你是男人吗?”
沈春风被她的话吓了一跳:“这是什么话,难道我是女人吗?”
灵儿瞅着他,嘟哝着道:“男人为什么和女人都不一样?”
沈春风解释道:“如果世上的人都一样,何必分什么男人和女人?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天下岂不是大乱?”
灵儿不解地问:“为什么一定要有男人和女人呢?”
沈春风不耐烦地道:“因为男人和女人缺一不可,如果少了男人或女人,这世上的人只怕早就绝种了。”
灵儿仍旧不明白,又问:“为什么?”
沈春风烦恼地拍拍头,不知道灵儿为什么这么笨,偏偏她的主子凌春水好象并不笨,还有点小聪明。
他长叹道:“这个问题我不好回答你,总而言之,等你以后嫁了人,有了孩子就会明白了?”
灵儿忍不住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决心:“为什么要生孩子?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你知道吗?”
沈春风气得差点跳了起来,不愿跟她继续说话,干脆闭嘴,从澡桶里跳了出来。
灵儿望着他赤裸的身子,只觉得心在跳、脸在烧。
沈春风道:“灵儿,你出去吧,还是我自己来吧!”
灵儿摇摇头,拿起干长由一边替他擦拭,一边上下打量沈春风,口中念道:“我明白了,男人和女人真的不同呢?”
沈春风心中一阵疑惑,眉头一皱,心头有个不好的想法,目光冷冷地盯着她:“你烦不烦?灵儿姑娘,你别告诉我你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