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老夫倒想跟幕后的主人交一交手。”
此时,匆匆奔来一位劲衣青年:“启禀帮主,二小姐和唐先生回来了?不过,好象他们受了伤?”
“什么?”萧天左着急地站起身来:“竟有这等事情,快让他们进来。”
唐绮扶着萧冰儿进来,神色极其狼狈。
萧天左忍不住问:“冰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冰儿紧咬着双唇:“爹,女儿与唐叔叔遇上了小纯那个小鬼,原本是想擒来让他背出‘毒经’,谁知半路冒出一位高手,不但救走了小纯那个小鬼,还把女儿和唐叔叔都打伤了。”
唐绮恨声道:“那小子蒙着面,可惜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不过,萧帮主尽管放心,他中了唐某的‘毒刺猬’,不死也会脱成皮。嘿嘿,只怕如今已经死翘翘了。”
郭破军尖笑道:“真想不到堂堂‘金发妖婆’的大弟子与唐门第一高手居然败在一个无名小辈之手,岂不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萧冰儿眉头一皱,厉叱道:“尊你一声长辈,这是抬举你,有本事你去试试看。哼,只怕连命也会弄丢。”
“冰儿”萧天左喝道。
郭破军阴冷地目光闪出邪异的光芒,心中暗自冷笑:“臭丫头,它****落到老夫手中,老夫会让你生不如死?”
萧天左忙向郭破军陪着笑脸道:“先生,冰儿只是个孩子,童言无忌,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郭破军淡淡地笑道:“萧帮主过虑了,老夫岂会跟一个小孩子家过不去?萧帮主,等沈家堡到手,便可以通知娘娘来了,你们父子俩也可以团聚了。”
萧冰儿冷哼一声,扭头便朝外奔去。
萧天左无奈地摇摇头,轻叹道:“这孩子从小就死了母亲,我又疏于管教,不对之处还望先生多多见谅!”
郭破军目光流露出一道邪芒:“无妨,无妨。”
不知为什么,他心中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兆。
(三)
阿风离开‘金家楼’,心中激动不已,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个儿子,心里异常兴奋,但是忧虑的是自己不知如何跟小纯相认,毕竟自己从未应尽过做父亲的责任,而且小纯如果问起自己的母亲是谁?我又该如何回答呢?思索过其中的利害,决定放弃跟小纯相认,何况对方对小纯极其关心。
蓦然,一阵阵剧烈的痛疼袭来,阿风心中苦不堪言,暗暗心惊:“唐门剧毒,果真是名不虚传?我必须速速回到‘中原镖局’,把毒逼出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唉,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想不到今天居然栽在对方手中。”
他疲惫地漫无目的地走着,远远看见过来一队人马,他们精神抖擞、体壮彪悍,鲜衣怒马飞驰而来,前面是三位中年人与一位紫衣少女,身边紧跟着一位侍女。
那三位中年人年龄相当,相貌不凡,右边一位红袍华丽,蚕眉横卧,目光炯炯有神,鹰勾鼻,嘴唇吃不开弧形紧抿,显得沉默寡言,却又神态倨傲;中国一位白衣胜雪,气宇轩昂,显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脸色白晰如玉,剑眉星目、隆鼻朱唇,可说得上是位美男人;左边一位黄袍着身,长得高大彪悍,一张宽大的脸上,浓眉大眼、圆鼻阔嘴,显得宽厚稳重、相貌威仪;那紫裙少女,漆黑的长发挽起,插着一支凤钗,一张鹅蛋似的俏脸上,生着一对漆黑的剑眉,眼睛清纯动人、黑亮有神,琼鼻娇小,菱唇红润,分外娇艳美丽的脸颊上流露出一张英气,加上高挑的身姿,亭亭玉立,更是秀气逼人;她的笑容落落大方、自然,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气质与神韵;身边紧跟着一位美丽可人的抱剑侍女,绿色罗衫,衬出她娇小玲珑的美丽与灵秀。
那飘扬的旌旗上,绣着一条展翅欲飞的金凤,飞舞着,随着阵阵清风,金色的羽毛时隐时现,恍若真的一样,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阿风迎面而朝,顿时忘记了躲闪,愣住了!
一群人马停下身来,红袍老人忍不住怒叱道:“小子,快让道,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迈身跨上几步,薄扇大的手掌按在阿风的左肩上,向旁边一推开,沈原只觉得一阵剧痛传来,差点昏眩过去。他不由自主向后退开,却一口鲜血喷出,步履蹒跚。
此时,从人群中钻出一位相貌堂堂,穿着极为华丽的少年,玉佩束身、神态飞扬,手中拿着一柄华丽的宝剑,嚷道:“好呀!堂堂的‘四海帮’居然出手伤人,传之江湖,岂不叫天下人耻笑?”
他上前飞快地扶住阿风,眼睛中隐含着忧虑的悲伤:“唉呀,兄弟呀!哥哥我才离开一会儿,你怎么就遇上了麻烦?不过,你尽管放心,有哥哥在,一定替你讨回这个公道?”
阿风正要矢口否认,谁知‘毒刺猬’毒性极为厉害,他虽然凭着灵药与体内抗毒之能,但仍旧抵抗不住毒性的侵蚀,何况他这三年来荒芜了武功,整日沉缅于醉生梦死之中,抵御能力大大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