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因为家父病情加重,专程来京城找名医替家父看病。不知柳兄呢?”
柳乘风神情尴尬。柳菀玉插话道:“我们是来京城拜访‘中原镖局’卓局主的,而且卓家大小姐是我未来的大嫂。”
柳乘风不由瞪了菀玉一眼,没有说话。
齐昭阳不由会心的一笑:“看来卓家大小姐一定是位佳人。”
柳乘风自言自语地道:“什么佳人呀!典型一个母老虎。”
齐昭阳一怔,正要说话。
沈春风低声道:“少爷、大小姐,天色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柳乘风此时乘机下了台,站起身便一眼望见对面的一位青衣少年,大约二十左右年纪,长相清秀俊逸,一张阳光灿烂般的笑脸上,一双机灵活泼的眼睛正在笑逐颜开地浏览场中的舞姬,身材瘦削修长,一双手不停地往嘴中灌酒,手中放着一把用绸缎裹成的长形刀具。
柳乘风忍不住惊喜地喊道:“卓不凡。”
青衣少年抬起头,脸上不由绽开疑惑的神色:“阿风,我是柳乘风呀!”
柳菀玉笑了:“原来是小泥鳅呀!他是我哥木鱼,十年不见,居然连老朋友都不认识了?”
卓不凡咧嘴笑了:“难怪我觉得几位这么熟悉,原来是你们呀!那么你一定是‘女霸王’菀玉吧!”
柳菀玉脸色微红,横了他一眼:“我才不是‘女霸王’。”
她拍拍沈春风的肩:“嘿,猜猜他是谁?”
沈春风淡然道:“别让他猜了,只怕他早忘了。”
卓不凡一怔,嗬嗬一笑:“原来是‘结巴秀才’春风哥呀!想不到十年不见,居然说话如此有条有理了?”
齐昭阳忍不住问:“怎么叫‘结巴秀才’?”
柳菀玉格格直笑:“你有所不知,阿风哥小时候可聪明了,十岁就中了秀才,但是说话吞吞吐吐,所以别人都叫他‘结巴秀才’。”
柳乘风接话道:“可惜呀!如果不是春姨不让阿风考取功名,只怕阿风现在一定是高官厚禄,前途无可限量啊!”
阿风淡淡地道:“只怕未必,官场上比江湖还黑,我又不懂阿谄奉承,如今自由自在,岂不是比当官强过百倍?”
卓不凡拍着手:“说得好,功名利禄,也不过是过眼云烟;富贵钱财,不过是粪土罢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齐昭阳好奇地望着这些人,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
柳菀玉似乎看出他的迷惑,娇笑道:“齐公子一定感到有些奇怪吧!其实一个人经历多了,自然会明白很多事情。他们从小四处流浪,饱受艰辛、历尽苦难,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其实我心中一直有个愿望,希望自己能够像他们开开眼界,经历经历一些事情,你说是不是?”
齐昭阳高兴地咐和道:“不错。如果不到处走一走,见见世面,就好像是温室里的花朵、易碎的陶瓷,一碰就碎。”他脸色微微一变:“我应该学学昭烈,自己闯一个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柳菀玉摇摇头:“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机遇也不一样,你何必去强求呢?其实你只要好好孝敬你爹,帮助你爹分忧解难,也一样能够成长。”
齐昭阳微笑道:“柳姑娘懂得可真多啊!”
柳菀玉微笑道:“其实这些道理都是阿风哥说的,我一个女儿家知道什么?你其实不要想这么多,一切随欲而安就行了。”
此刻,柳乘风正在高兴地拉着卓不凡的手:“阿凡,这次我们来京城正准备去你家,不妨一起走吧!”
卓不凡道:“实不相瞒,我也是前几天才从江南回来的,还没有到家呢?只怕我爹还在生我的气,也许……”
柳菀玉眼睛一亮,回过头问:“阿凡,你到江南去干什么?”
卓不凡得意地道:“我久慕江南地灵人杰,不但是大人物出没的地方,也是美人如云的地方,果真是令我大开了眼界。”
柳乘风好奇地道:“阿凡,江南有什么轰动的新鲜事情吗?能不能给我们说一说,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柳菀玉笑道:“哥是想听听有些什么美人吧!小心嫂子听见了扭你的耳朵?”
柳乘风瞪了菀玉一眼。
卓不凡微笑道:“这些新鲜事几天几夜也说不完,我有时间慢慢再说给你们听听吧!嘿嘿关于天下十大高手的事,还有呀天下最美丽的二十位绝代佳人。”
“好呀!”柳菀玉横了阿风一眼:“还是阿凡好,不象阿风在江南呆了近五年时间,却什么也不愿意说,真是气死人?”
卓不凡惊奇地道:“原来阿风在江南呆了这么长的时间,可惜我们没有碰过面?”
沈春风抬起头,两眼似乎醉了,摇摇手:“有什么好说的?”
他站起身来,手中依旧拿着一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