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威胁利诱,要步度根退兵罢了,还能说什么?后来步度根怎么说?”
且渠伯德说:“他说的跟你想像的完全一样。事后我曾问过他,为什么说那么长时间,他说他借机观察敌情。”
“这完全符合步度根的性格和为人。我想你是今天被他擅自撤军的行为气糊涂了,故尔如此胡思乱想。
这几天,我军接连遭受了几次挫折,损失了一些人马,当今之际,我们三个人更需要精诚团结,而不是相互算计,更不能起内讧。
如果这样,那是亲者痛、仇者快。高兴的只有汉军,对我们则一点好处也没有。”莫奕于温和地说。
“是,谨遵单于旨意。”且渠伯德说完,右手按胸,对着莫奕于深施一礼。
莫奕于大惊:“你称我什么?”
刚才且渠伯德所言所行,只有莫奕于的手下才会这样做。且渠伯德如此行事,无疑是向他表明,从今天始,他将成为莫奕天的部下。
“尊贵的莫奕于单于,您的部下且渠伯德向您宣誓效忠。从今天起,我就是您的部下和仆人,您可以随意差遣。”且渠伯德说完,又深施一礼。
莫奕于心中暗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