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北儿又常在军旅,媳妇至今还没个着落,幸亏还有你。既然现在姬姑娘、梅姑娘都倾心于你,干脆痛快点把婚事办了,然后抓点紧,多生几个重孙让我们抱一抱,可不能再像你爹那样,这舍不得,那舍不得的啊!”
桑南看着爷爷神态落寞,又红光满面的脸膛,脑海中不由想起桑白贤这些十三四岁,却是自己叔叔辈的桑族少年,心中感慨道:真是一群老而弥坚。
“爹,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啦?”桑白桦闻言一脸愕然,娄丹凤也有些不是滋味。原来今天这一出,正是出自她的主意。当桑白桦和自己说起逼婚的打算时,娄丹凤左思右想,最后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就是把桑南的爷爷桑海原请来做说客。
桑海原不但是族内最资深的太上长老,也是桑南的至亲,虽说自己的儿子平时诡计百出,想必也不敢在老爷子面前胡乱施展。
谁知今天绕来绕去,最后竟回到自己夫妇身上,一番话说得娄丹凤百感交集,眼圈一红,眼泪差点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