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操心?一心想着怎么和擎天集团攀上关系也是对我的操心?”
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夏文婷的身前逼近。
项卓言突然间就杀红了的眼里,充斥了多年来对她虚情假意的不满。
到底是人情蒙蔽了双眼,还是利益迷乱了人心。
他的那个快乐幸福了十几年的家,早就在父母双双离世的那一刻起,便只剩下了权力与欲望蚕食下的空壳。
脚下的步子一分不停的靠近,却在几乎要贴到夏文婷眉眼的时刻突然停住。
掉转了方向往一旁的旋转楼梯走过去,萧瑟的背影下是项卓言抛在空中的话:
“仿佛你的心里自始至终关心的,也就一个与你毫无任何瓜葛的秦家罢了。反正一直都只有你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我的,从来就都不重要,不是么?”
握着木质扶梯的双手在指缝间骤然收紧,直到指甲陷入肉里掐得微微泛了白,项卓言才重新抬起脚步往楼上走去。
目光毫无聚焦地散落在半空当中,却是在离开之前突然嘴角挂笑的对夏文婷说:“累了,睡了。晚安。”
面对空无一人的大厅,夏文婷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心烦意乱。
一时间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这些年到底在执着些什么。
夏文婷只是凝着眸光对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便再也看不清了头顶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