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线部队都已经等着急了,米底乌斯先生。”
埃提乌斯说着,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红色披风,转身走去,老督军米底乌斯赶紧回过头来冲我们招手,那随从的督军骑兵会意,策马指使着我们跟着埃提乌斯的步伐前进。棋子就是棋子,既然选择了,就怎么样都逃脱不了持棋者的双手,迈开步子跟随着前进,都没有给予我们任何的休息时间,穿过这建的跟堡垒一样的军营,里面的帐篷排列的整整齐齐,可是一路上看不到有多少士兵,大概都在战场上等着我们吧。
“惨了,惨了。”
安德鲁说着,还不忘深情的看上一眼自己手里的军旗,对我说道:“如果我们现在不赶快告诉真相,那么我们这一去可是生还的几率几乎渺茫。”
九死一生,到底是什么样的战斗能称得上九死一生呢?满怀着疑问,前方的士兵已经打开了军营的另一面大门,门前听着一架装饰华丽的马车。埃提乌斯在卫队的护送下登上马车,回头扫了我们一眼,幸运地把目光落在安德鲁手里的盖米纳军团的军旗上,可能对于这军旗,他是再熟悉不过的吧,因为这可是他麾下的军团,并且刚刚覆灭。这么幸运地一眼也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他就转头坐下,马车缓缓开动,光是步行的我都已经看到了前方那乌黑的硝烟正飘荡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