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劫持了我,安德鲁也不敢轻举妄动。
“求求你了,我不过是一个种地的,城镇是在没有守卫的人了,求求你,我不想死!”
那个被按在墙上的家伙吓得涕泗横流,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这句看起来特别软弱的话对于我来说可是晴天霹雳啊,守门的都是新来的,那么那城墙上的弓箭手......我抬起头咽了口口水,看着那一支支还有些颤抖的手握着弓,上面的箭只要小手一抖,我的重生之我在罗马就可以结束了,越往下想越心虚,这个时候正好来了尿意,不知道这个时候被吓的尿裤子了,他们会不会原谅我?
“是谁在这里肆无忌惮地胡闹!”
一声怒吼从城门处传来,我目光下移定睛一看,只见一个人高马大的(就比安德鲁矮了那么一点)肩膀上还搭着狼皮的类似军官的人,他的身后是整整一支百人队的士兵。手头有资本,走起路来头都向上昂起不少,这是这名军官给我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