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右手提着短骑枪,左手用袖口捂住口鼻,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朝着面前自己认为是臭味飘来的方向走去。
破开眼前的碍事的灌木,前面重重叠叠的是更多的灌木,只不过那腐败的味道更让人不能忍受了。
我擦了擦被熏的流泪的眼睛,咬咬牙继续向前走去,我甚至听见了苍蝇那吵闹的“嗡嗡”声,看来我的联想即将得到证实了!
果不其然,在我再一次用短骑枪抵开一处灌木时,看到了在前面的灌木的树叶上沾满了血。这血液已经发黑了,一定是过去了很久的原因,我在灌木丛下看到了一只手,这并没有给我吓一跳,真的。也是经历过血战的人,对于这尸体我倒是能够保持一个良好的心理素质的。
这只手是一只断手,断裂处露出森森白骨,上面的肌肉组织已经腐败到发黑了,上面不时爬动着巨大的苍蝇,天呐,真大,比我在原来室外厕所里面见到的大多了。还有那苍蝇生出来白色的蛆虫在那高度腐败的肉中蠕动,真胖啊!
我继续前进,拨开了那处染血的灌木,终于,我看到了这处恶臭的源头。
我摇了摇头,努力不去看这么恶心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