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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由上帝来决定你的去留吧,我的朋友!”
我缓缓说道,现在没得选择了,我随即紧咬嘴唇,右手肌肉收缩,猛地向后扯动!
“嗤咔!”
随着一声清脆的撕裂声,我硬是将安德鲁背上的锁子甲给撕扯了下来。
“哼!!!”
安德鲁这一次出人意料地没有喊出声来,他把头埋在台子上,双手紧紧地把着台子下的木支柱。青色的血管如同一条条长虫一样缠绕在安德鲁的手臂上,他浑身颤抖,肌肉暴起,整个人都要弓起身来那般。一定是太疼了,疼得都让人喊不出声来。我赶紧使了个眼色看向那身旁捧药碗的女人,这女人快要被吓傻了,但是她在呆滞当中还是按照我的眼色行事,立即上去在安德鲁那裸露在外的伤口上涂药。
“安德鲁,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我说着,一把提起被我踩在脚下的烂脚仔,现在这个烂脚仔一定是让我给收拾的怀疑人生了,他的目光呆滞,看着我一言不发地。
“又给老子装傻!”
我二话不说,随即抄起那地上的短骑枪,再次抵在他的脖颈处。
此地不宜久留!虽然说安德鲁还在忍受着这么非人能忍受的痛苦,一时半会是不能够随意走动,可是就在这里迟早会遭到报复。
“喂,翻译,赶紧给我找一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