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效果简直不能再好。我有一次调皮下山,用了这东西之后,即便是师父站在我面前,也没有认出我。”
“哦,就是肿的亲妈都认不出来是吧?”赵普的双眼盯着叶片,点点头道,“妙极了。”
一推手,俊哥儿稍显质疑的将那片枯草吞下。
赵普回头看着彘奴,“咱们还是快些赶路吧。”
彘奴远远地拉过马车,絮儿和彘奴一同坐在马匹之处,赵普拉着逐渐变肿的俊哥儿进入车厢之内。
……
守城之处,车马不断行进。
来来往往的人,更是川流不息。
两旁的皮质衣襟士兵,各自撒泼打诨,真个风气不正,喝酒划拳的家伙更是不计期数。
“都给我站好了!”
一个身穿一身汉家棉质袍子的青年男子看上去很是抖擞,头戴毡帽,两股大麻花辫子,两撇胡子略微发狠的动着。
“你们都给我小心点,这些天都是要好好盘查的。”契丹话说出来,城中的汉人自然听不懂。
几个契丹的小兵却也是脸上流露着不悦。
“切,不就是个医巫么?有什么了不起?”
“还在我们这军中打算立威不成?”
一声声挑衅似的叫嚷,显得很是无序。
那青年男子的胡子似乎都要竖起来一般,脸色阴沉道,“太巫赋予我权利,我便有权利掌管此处。”
“来人。”青年医巫呵斥道,“刚才军队中言语的两人都给我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