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没落着,反倒是被你害得要绝户,老子干~你全家十八辈儿!
“你发什么愣?”蓝天翔见葛罴呆那半天不动不言,很不耐烦道:“是降是战,想好了吗?”
“降?哼,降你娘个蛋!”葛罴一脸凶狠道:“老子今儿带精兵过万,就算要反,区区你们这点人,能奈我何?”
“你这是找死!”
“哼哼,是又怎样?”
“好生可恶!”金安堂一个名叫铁锐的健壮汉子一声喊,箭步前冲,抡刀就劈葛罴:“去死!”
“不自量力!”葛罴一脸不屑,随手就是一锤:“你给老子在这儿吧你!”
“当!”刀、锤相碰,响声震耳,铁锐直接被崩退一丈多远,口喷鲜血,差点栽倒;而葛罴,却纹丝未动,气定神闲,安坐马上。
“哼,废物,真是白长这么大块头!”葛罴将双锤往肩上一扛,满脸蔑视:“就这点儿力气,抓鸡逮鸭,还勉强凑合;耍刀弄枪,可就真的是丢人现眼自取其辱了!本以为你还能跟老子走上几个回合呢,没想到你他娘这么怂,真是太让老子失望了!”
“熊瞎子,你少猖狂!”铁锐说着,猛一咬牙,脚蹬地面,嗖的冲向葛罴,抡刀就砍:“去死!”
“不服?好,那就再吃老子一锤!”葛罴右手一挥,大锤砸落。
铁锐清楚葛罴力大,不敢硬碰,当即一个后仰,轻松避开亮银锤,随即双脚错步,紧接着一个旋身,手中大刀猛然砍出。
“噗!”大刀锋利,轻而易举就将葛罴坐骑的一条前腿给齐根儿斩了下来。
“哕——”战马一声嘶鸣,扑通栽倒。
与此同时,反应够快的葛罴飘然落地。
“敢伤我坐骑,老子要你的命!”葛罴咬牙瞪眼,全身杀气喷涌,一抡双锤,悍然砸向铁锐。
铁锐想避,可葛罴速度太快,他躲不开,只能挥刀猛砍。
登时,叮当之声乍起,好似爆豆般激烈。
不过,十息都不到,碰撞之声就停了。
因为,铁锐根本不是葛罴的对手,被葛罴一锤扫中腹部,直接喷血翻飞出去,于两丈外砰然砸落地面,直接就晕死了过去。
“废物!”葛罴一个箭步踏出,抡锤就砸铁锐:“投胎去吧!”
“嘭!”双锤同时重砸在地。
然而,铁锐却并没变成肉泥。
因为,铁锐根本没被击中,千钧一发之际,蓝天翔鬼魅般出现在了他的身边,一把将他抄起,闪身回到了原处。
“娘的,敢抢老子要杀之人,你真该死!”葛罴一咬牙,箭步踏出,抡锤就砸蓝天翔。
你可真是活够了!
蓝天翔动了杀心,抬手就要一掌拍死葛罴。
可不待他出招,他身边一个名叫贺永寿的汉子却噌然跳到了他的前面,挥手就是一拳,直接捣向葛罴:“看招!”
“去死!”愤怒的葛罴挥手就是一锤。
“想砸老子?哼哼,门儿都没有!”贺永寿一个闪身,轻松躲开了。
随即,贺永寿两脚一错,双掌一翻,欺身而上,猛攻葛罴,很是有些凶狠。
葛罴无奈,只好暂时放弃锤砸蓝天翔的打算,抡锤与贺永寿斗在了一处。
两人各有特点,贺永寿身法较为玄妙,掌法不俗;葛罴力道威猛,锤法娴熟。
一时之间,二人平分秋色。
眨眼三十息过去,葛罴没能伤到贺永寿分毫,而他自己,却中了贺永寿重重的两掌,五脏六腑很不好受。
“可恶!”葛罴火大,身体急旋,登如一个巨大的陀螺般悍然撞向贺永寿。
结果,贺永寿闪避稍慢,挡在胸口的左臂被葛罴一锤击中,骨头咔嚓碎裂破肉刺出,口喷鲜血,身子倒射飞去,于五丈之外摔砸在地,差点当场气绝身亡。
“去死吧!”冲到贺永寿身前的葛罴,抡锤就砸。
结果,双锤砸空,只是将地面砸出两个惊人的大坑而已,并没能要了贺永寿的性命,因为紧要关头蓝天翔又出手了,与救铁锐一样救下了贺永寿!
再一,还再二,这可真气坏了葛罴。
挥锤一指蓝天翔,葛罴怒骂:“你个老畜生,既然这么爱显摆出风头,就他娘别躲在人后当缩头大王八,有种上前与老子一战!敢吗?”
蓝天翔一脸不屑:“笑话!有何不敢?”
“敢,就上前来啊!”
“想与本少爷一战?就你?哼哼,你还不够资格!”蓝天翔说着,一个闪身就从原地消失了。
再看,他已出现在了葛罴的身边,正拿着葛罴的一把亮银锤,轻轻敲打着僵跪在地的葛罴的脑袋。
太不可思议了!
完全没看到过程,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