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人家官差大人也都不容易,不辞辛劳地来抓人,你就让他们把你抓走好了,竟然嚣张跋扈、公然暴力抗法,还杀了官差!”
“他们该杀!”
“什么叫该杀?你说说,这三件事,哪一件不是因你而起?老夫这么大岁数了,我容易吗我?我不就是想再多活几年吗?可你做的这些事,险些害得我这个善良仁慈的老人家丢了性命!完了,你还抱怨!你还颠倒黑白!你还把罪过加在老夫头上!你说,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老夫我这颗心,简直被你伤得千疮百孔、痛不欲生!我心中这个憋屈啊!万一老夫要是一口气上不来,那你可是又害了一个无辜的性命!你于心何安啊?难道,你就不怕遭天谴?你就不怕被雷劈吗?”
“不怕!”罗悦看着醉翁,冷冷道:“你个老家伙,无理取闹,瞎胡扯,嘴皮子可真是利索啊!可惜,全不在点上!”
“懒得理你!”酒翁说着,加速而行。
罗悦却不肯罢休,冷哼一声,提速的同时,高声道:“老家伙,你嘚吧嘚半天,说完了就想闪人,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大酒蛆,本小姐很好奇,你以前的嘴唇有多厚、舌头有多长啊?能磨成正常人舌头的厚度和长度,你得说多少话啊?”
“哼,老夫的嘴唇和舌头,天生就和正常人的一样!活了这么多年,见了无数的人,舌头最长的是你无疑!你说,谁能比得过你这张信口开河、冷言恶语、搬弄是非、激化矛盾、挑起拼杀的嘴巴啊?小女孩不知天高地厚、口无遮拦!老夫劝你,以后还是少张嘴说话。否则,必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找上你!到时候,不仅你自己倒霉,还会连累很多的无辜!”
“呵呵,既然不是你的嘴唇厚、舌头长,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能和正常人的一样,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老头儿你的嘴唇和舌头的硬度太强了——真耐磨啊!”罗悦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酒翁也不生气,继续瞎胡扯。
蓝天翔任罗悦和酒翁斗嘴,他全然不去阻止,而是认真听陆平讲述有关安和帮的事情。
四人边走边说,时间不长,到了安和帮的大门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