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翔说着,飞起一脚就把班头给踹到了门外。
班头砰然砸落门外,声音很大,惨叫声很响。
刑正终于被惊醒了。
扫了一眼屋中,刑正很是吃惊:“这……这是怎么回事?”
“刑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罗悦笑呵呵道:“这么大的动静,才能把你吵醒啊!佩服!”
刑正很是不好意思,挠头嘿嘿一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睡得这么死,以前从来都没有这样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是这样的,这群家伙嫌你的鼾声太大,震得他们昨天夜里都没休息好,他们记恨你!所以,一大早,就来找你的麻烦来啦!我们一看你睡得正香甜,于是乎,就替你教训了他们一顿。本来吧,是不想打扰你跟周公喝茶的,可这群家伙他们不厚道,拼命的嚎叫,没办法,还是把你给吵醒了!”罗悦一脸认真道:“是我们做的不好,大哥你见谅!”
“我……这……”刑正真觉尴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见此,蓝天翔赶忙开口:“刑大哥,你不要听姓罗的瞎说,别理她!她这人就是这样,没大没小的,跟谁都开玩笑!”
“呵呵,没事没事!”刑正挥手一指众衙役:“他们这些人,到底是要干嘛啊?”
“我也不清楚,问问看吧!”
“我来问!”罗悦挥手一指地上痛苦呻吟的众衙役,声色俱厉道:“说,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
一个长脸衙役道:“我们大人说,你们就是祸害了上百个良家女子的采花贼!所以,大人派我们来捉拿你们!”
“胡说!”罗悦杏眼一瞪:“我是采花贼?睁大你们的狗眼看仔细了,本小姐哪点儿像采花贼啊?你们见过这么漂亮的采花贼吗?敢说我是采花贼,简直是气死我了!你们的大人是哪个混账东西?我一定饶不了他!”
“大人说,你是采花贼的同党。所以,要一并拿回县衙问罪!”
“放屁!”罗悦说着,看向蓝天翔与刑正,笑呵呵道:“小子,大哥,本小姐的名声可是毁在你们手中了!你们说,怎么补偿我吧?”
“我们补偿你?哼,你补偿我们还差不多!”蓝天翔冷冷道:“你是采花贼的同党,我们又不是!”
“你们确实不是采花贼的同党,可你没听他说吗?他说你们就是采花贼!他们就是来抓你们的!”
蓝天翔不理罗悦,伸手一指众衙役:“我问你们,你们的大人是谁?为何说我们是采花贼?可有证据?”
“我们大人就是钟良钟县令!他昨天夜里暗中查访之时,发现你们为非作歹,还与你们交手了呢!只因我们大人他寡不敌众,才被你们给羞辱了。”一个大圆脸衙役说着,将手中的物件朝蓝天翔一晃道:“你们看,这就是在隔壁房间发现的铜管和迷香。证据确凿,你们还想抵赖不成?”
“你胡扯八道!”罗悦很是生气道:“那铜管和迷香,是真正的采花贼留下的!”
“可不就是真正的采花贼留下的吗!怎么,还想抵赖吗?”圆脸衙役冷冷道:“掌柜的说,隔壁那间就是你们的房间!”
“这是诬陷!”刑正很是愤怒道:“从昨天戌时,一直到你们进来,我都没离开过这间屋子半步!”
“刑大哥、罗大姐,你们都稍安勿躁!”蓝天翔说着,看向大圆脸衙役:“我问你,你说你们的钟大人被羞辱,是不是脖子上挂了个牌子,牌子上面有烛火烤出的‘我是采花贼’五个字啊?”
“哼,知道的如此清楚,还敢说不是你们?别以为你们功夫高我们就怕你们!”大圆脸衙役面无惧色道:“今天,就算我们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让你再逍遥法外!整个客栈都已经被我们的人给包围了。识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否则,罪上加罪!”
“真是岂有此理!好后悔,我昨天为何没踢死他个大杂碎?”罗悦咬牙切齿:“王八蛋,还敢报复本小姐,真是可恶!可恶至极!”
“真是好一个钟大人!身为父母官,竟然是个采花贼!”蓝天翔冷冷道:“昨天夜里留他一命,今天,竟然还敢反咬一大口!这是你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
“你们这都说的啥啊?”一头雾水的刑正,很是不解道:“这……这都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不明白呢?蓝兄弟,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呵呵,昨天夜里,我们抓了一个采花贼,罗大姐把他暴打一顿之后,我就把他扔到了县衙院中。没想到,那个采花贼,竟然就是身为父母官的钟良钟大人!他这是诬陷我们!企图滥用职权,把咱们给灭了,好解他心头之气!”
“还有这样的混账王八蛋?!”嫉恶如仇的刑正,咬牙切齿道:“今天我不杀他,我就不是刑正!”
蓝天翔笑道:“刑大哥,杀他不用你出马!今天,是罗大姐扬名立万的好机会,咱就让这个史上最美的刽子手,挥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