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逐渐平息,才缓缓开口,“先强调一点,我不是奔着德式自由人那极高的名望去的。第二,风险如你们所见,确实不小,我了解的很清楚。第三,自由人如果有太多的条条框框做为衡量标准的话,我想我不可能全部达到。因此,所谓的德式自由人,只是别人给我强行戴的帽子,希望大家不要过于担心。” 平静的话语,仿佛四月初莱茵河畔的微风,轻轻的进来,又悄无声息的出去。 只带来一股,春天的气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