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咬起来了,奴婢听说沈芙醒过来之后,说毒死碧钗是齐妈妈一个人的主意,她完全不知情。”
寒菲樱冷笑道:“她们原本就是利益勾结,这个生死关头,当然要想尽办法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保住自己一条命了,衙门又不傻,一个奴才,不是为了主子,怎么会去杀人?沈家在衙门毫无根基,衙门会秉公判的。”
“对了,听说今天沈夫人又去我们府上磕得额头都出血了,请老爷去救沈芙一命,老爷连门都没有让她进呢。”
“平日作恶多端,蛮横跋扈,坏事做尽,现在见大祸临头,才想来服软求情,晚了,如果这样的人一句软话磕几个头就可以将自己的罪孽一笔勾销的话,世间还有什么公道可言?”寒菲樱淡淡道:“何况沈芙的花柳病已经很严重,能不能熬到那个时候都很难说,也是自作自受,怪得了谁呢?沈家去求父亲有什么用?衙门又不是父亲开的,说到底还不是求我?”
翡翠点点头,一脸厌恶,“是啊,病急乱投医,这沈家也真是糊涂至极了,希望沈芙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吧。”
“好了,别再提她们了,大哥和姐姐现在怎么样?”寒菲樱皱眉道。
“小姐放心,大少爷和沈芙感情本来就不好,我倒觉得出了这事,对大少爷来说,反倒是个解脱,大小姐和孙小姐回寒家了,反倒不用受金家那些窝囊气了,倒是轻松多了,老爷还说要把孙小姐的姓氏改回来呢,还是二少爷说得对,与其跟这样的人一起生活,还不如一个人自由自在。”
“王府里面有什么议论没有?”寒菲樱微微垂着眼帘,看不出眼眸中的情绪。
翡翠扬声道:“哪能没有?但小姐不用在意,不过都是些长舌妇闲得发慌嚼舌根罢了,当做没听见就好了,倒是锦阳郡主,真是泼辣得厉害,朱夫人和丫鬟说了几句,正好被她听见了,当场就发火了,把朱夫人劈头盖脸一顿痛斥,朱夫人哪敢得罪王爷宠爱的郡主?怕郡主告到王爷那边去,只得连连赔罪。”
寒菲樱忍俊不禁,“她是在还二哥的人情。”按照萧天熠的推测,锦阳郡主的父王已经快要秘密进京了,那诱捕公子凤一事也应该要拉开帷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