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您智高而才厚,既然如此行事自有深意,晃也不敢无礼的妄测,只是心中对此实在是有些好奇而已,还望程尚书您能指点迷津。”
那程尚书见得徐晃执礼甚恭,乃转头相视着道,“公明你也休要来瞒老夫,你这心中只怕早就把老夫给骂得狗血淋头了吧?”
“徐晃安敢如此无礼?”徐晃闻言急忙抱拳行礼着道,“若是晃之所问,让程尚书您感到为难的话,那便权当晃不曾问过好了。”
说着他略顿着想了一下,才又开声道:“晃年轻而鲁莽,若是言语中对程尚书您有所得罪处,还望程尚书您大人大量的多多海涵。”
“海涵?”程尚书眯目抚须的望着徐晃就重复了一句,却突然“哈哈”大笑道,“公明既勇武且知礼,更难得极有上进之心,倒是比那一帮子酒囊饭袋要强得多。”
徐晃闻言连忙谦让,那程尚书却一挥长袖的在清凉得满是花草芬芳的东南风中,衣衫微拂的对徐晃朗声道。
“公明可知当日主公为了拖住华飞,使他不能顺利的拿下西凉这块宝地,而决意要乘机攻打关中的召集吾等商议时,郭奉孝为主公献了何计?”
“晃听人说,郭祭酒所献的乃是因敌之势,按敌之兵,待敌无力,摧枯拉朽。”
“不错,”程尚书转身挥袖,目望西方的道,“因敌之势者,乃是说关中的兵力形势已经空虚;而按敌之兵更是避实击虚之法,由西函谷到龙门渡等处,一步步令得关中军必需分兵把守。”
“郭祭酒当真天纵奇才哉!”徐晃闻言高声赞道,“如此一来,关中军本就薄弱的兵力再分而化之,终究将会出现无兵可用的情况,而我军正可乘虚而入的一处**处破,此之谓摧枯拉朽。”
“哼!”
程尚书见得徐晃赞美郭嘉,似有些不满的冷嗤了一声,才斜目而视徐晃的道:“郭嘉虽然聪明,只可惜其心尚不过狠!”
“程尚书何出此言?”徐晃闻言抬头张目的奇道。
程尚书却避开他眼光的转头对着北面冷笑良久,这才道出了一番令得徐晃恍然大悟,却也为之额头冒汗得都暗自在心里痛骂不已的话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