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讲一个故事你就明白了。”
“什么故事?”
“大象知道吗?”
“废话,当然知道了!你不会要讲曹冲称象的故事吧?”
杨峰白了她一眼,“想什么呢?!我要讲的和曹冲无关,你仔细听吧。”
“说马戏团里有一头小象,它十分倔强,总是想挣脱绑在树桩上的绳子,但它的力气实在太小,并不足以把绳子挣断,它试了成千遍,都失败了,于是它就认为,它永远也挣脱不了这根绳子,但是随着它逐渐长大,它的力气早已能够把绳子挣断,可是它依然认为,自己永远也挣断不了这根绳子,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红绫听他讲完,沉默了起来,这个故事让她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胆寒,她试探性的说道:“是因为大象已经认命了吗?”
“认命?”杨峰飞快的接过话题:“你说的也有道理,其实在小象的心中,那根绳子已经不是绳子,而是卡在它脖子上的枷锁,它已经认命,自己永远摆脱不了这块枷锁。”
“是不是感觉有点可悲?”
“是!”红绫突然明白过来,“你是想说,这些流民脖子上也有一块枷锁?”
“没错,这也就是我敢肯定他们不敢闹事的原因。”
红绫再次沉默起来,她想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