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苍岐灵兽一击之下,还能存活的修士,只属罕见,而且小友体内竟然还有数股气息不同的灵力存在,着实让老夫好奇啊,难不成小友是南立宗的人?...”
就在长安正平复苍岐灵兽带给自己恐怖阴影时,突然耳边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这声音一出现,让四周阻力立刻变的粘稠起来,好似有一股屏障困住他,让他难以逃遁。
长安脸色立变,猛的扭头望向身后,顿时他看到,半空中忽然刮起怪风,这风越来越大,还有迷雾从中溢出,但很快这风便消失不见,而那迷雾却在扭曲下,撒发阵阵此言光芒,随即一道身材瘦弱,双目开阖间寒芒闪现的老者从中踏出。
这老者负手而立,一身宽大的青色衣袍背后,印着一朵黑白金三种叶子不一样的花,在这花心中间,则纹有一个青字,阵阵令长安深不可测的气息,正在从老者体内涌现而出,让他周围虚空都出现古怪的激荡波纹。
长安瞳孔突然一缩,心头止不住的一跳,脸色顿时阴沉起来。这老者给他的感觉,比之他见过的真正元婴老怪还要恐怖。
长安咬牙,沉默不语紧盯着上下打量他的老者,从此人眼眸中溢出的寒芒,放佛有一种能够把人里里外外看透的感觉,让长安顿感手脚冰冷,心乱如麻。
见长安不言不语,一副冷目瞪着他,老者目光一闪,寒声道:“老夫的耐心是有限的,我问你答,若有任何隐瞒,别怪我杀了你...”
杀字一出,一股浓郁的戾气蓦然间从老者身上涌现而出,秘密慢慢炼成向四周扩散的冲击波,让长安心中立刻浮现凝重,连忙点了点头。
老者双眼撒出精芒,目露满意之色,舔了舔嘴唇道:“老夫问你,太游谷,北元宗,吉沅白可是你杀的?”
“是!”面色阴沉的长安,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承认。
“唤仙镇魔图可落入你的手中...”话音一落,老者目中精芒更甚,目不转睛的盯着长安神色变化,让长安猛的咬了咬牙,再次点头称是。
“那数月前,在太游谷以一人之力,杀死数千修士,其杀气浓郁覆盖方圆百里的人,也就是你了?”
见长安没有任何迟疑的点了点头,老者盯着他看了一会,目光闪烁,嘴角一动,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道:“老夫也不占你便宜,唤仙镇魔图,借老夫一用如何?你杀吉沅白此事,老夫帮你挡了...”
“不借!”长安定气凝神,眼睛眨都不眨,立刻回拒,让老者脸色蓦然一遍,嘴角露出一丝嗜血的笑容。
“你可知你杀死的吉沅白,是什么身份?”
长安盯着老者,神色没有任何变化道:“晚辈不需要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我杀死吉沅白是他先招惹我的,被我杀死,只能说他活该...”
虽然面前老者身上的戾气极为浓厚,但长安却能感觉出,这戾气只不过是老者故意撒发而出,给他造成一股冷酷嗜杀的感觉,他又不是没有见过真正魔邪之修,老者若真的心存杀机,也不会一出现,便直接问他借宝。
也正是因为长安看出这一丝古怪,才当场回绝,像老者这样实力深不可测之人,在其面前若唯唯诺诺,献媚不止,立刻妥协,反而让对方心存不屑,与其这样,还不如表明自己真实想法。
他心中也明白,就算自己表达了拒绝之意,但对方若想要得到,也不是自己的拒绝能够解决问题的,他现在表面心中所想,也只不过是给自己增加筹码,让自己变的主动起来。
尤其让长安更加想不到的是,被自己杀死的吉沅白,竟然还会牵扯出这修为显然是元婴期的存在,而且从老者语言中他也猜测出,这吉沅白身份怕是也不简单,一想到这,长安心中的凝重,在暗自叹息下,更是浓郁起来。
他的猜测虽然距离事实有些不同,但也八九不离十。
吉沅白此人,原本就是文国一位大宗门长老之孙,从小便展现出异于常人的天赋,更是让其父其母以及,在宗门身居高位的长老爷爷宠爱,性格变的嚣张跋扈,根本不把同辈修士放在眼里,就算对于高出他修为的修士,也是嗤之以鼻。
奈何修仙界就是这么变幻无常,一次下山,吉沅白碰到一位令他大起色心的女子,结果与随身的几人商量,便把此女强掳他的房间,准备霸王硬上弓,谁知此女性子刚烈,应死不从,接过惹怒吉沅白,被一掌拍死。
而他哪知,被他拍死的女子,竟然是一位元婴期存在的嫡系孙女,虽然没有修炼天赋,但那元婴期的存在,在此女父母去世前,承诺护的此女百年,谁知这承诺却在他一次外出离开后,被吉沅白破除,立刻惹得此女恼怒,杀上吉沅白所在的宗门,就连他认为实力强大的爷爷,也在此人面前惨遭斩杀。
宗门内其他长老以及宗主,更是冷眼旁观,不管不问,得到消息的吉沅白,立刻遁走,在元婴期的追杀下,逃到元婴期修为以上修士进入不得的太游谷中,其间当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