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石敢当眉头紧锁,想起自己还让东南做的另外一件事,声音都有些颤抖,“真的?”
东南道:“没错,如果十个月后你多了一个外甥,想必也可以变身成狼,真是可喜可贺。”
东南的话宛如一颗石子卡在咽喉,石敢当整个人都浑身不舒服,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如今就被仇家给糟蹋了,而且那小子明天就要打过来。
“唉。”石敢当重重的叹下一口气,整个人瞬间苍老十多岁,白头发迅速长满大半。
东南刻薄的将石敢当心中的郁结说了出来:“若是你没有让十七护法去杀王郎的爷爷,而我又能帮你找到狼魂石,到时你们两家借着姻缘说不定能化仇结亲,皆大欢喜。可惜,呵呵……这些都是如果。”
石敢当一代枭雄,岂会因此一蹶不振,当下气势突然爆发,盛气冲天。
石敢当缓缓站起,站在那里如屹立松柏,他说话很慢充满威严气势:“我做了这些,两家仇恨将无法化解,而我的女儿也会因此痛苦一生,但我不后悔!我石敢当做的任何一个决定,都不会后悔!明天王郎若要来犯,那便战!”
东南似乎因石敢当的气势爆发而沉静,过了许久才道:“厉害。”
东南又道:“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就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也在所不惜?”
石敢当毅然决然的道:“我……”
“不要告诉我,你应该告诉你自己真实的答案。”东南打断道,“我不是那些依托你生存的咸鱼,更不是你的女儿,你无须告诉我。现在我要去狼王府一趟,去为你争取一个机会。”
石敢当沉默了,过了会看向站在已经站在墙头的东南,问道:“什么机会?”
东南没有转身没有回头,眺望着远方,褐色的瞳孔有些纯净:“私了的机会。”
话毕,东南如大雁展翅,眨眼间消失在远方。
只有石敢当站在房中,望着天边飞过的人形大雁队伍,呢喃道:“我真的有私了的机会吗?”
东南来到狼王府,哀愁的白缎多了肃杀之意,府中忙上忙下的护卫们都像是随时出征的战士。
东南道:“我找王郎。”
“请稍等。”护卫们还认得东南,其中一人连忙通报里面,很快就有了消息,打开大门让东南进去。
东南轻车熟路的来到书房,王郎还坐在里面,姿势神情都与东南离开之前一模一样,似乎一直坐在这里没有变化。
东南道:“我已经帮石敢当找到狼魂石。”
“我知道。”王郎淡淡道,目光中饱含智慧,这种智慧不同他人,是一种真正知晓一切的自信与实力的表现。
东南心中暗道不好,短短几日王郎就已经掌控全府上下,并接管所有势力开始运用,可见此人不凡。
东南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王郎道望了东南一眼,淡淡道:“难道不是你来教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吗?”
东南反问了一遍:“合适吗?”
王郎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宁采臣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朋友的意见我通常很愿意听得。”
东南听到这心中咯噔一声,他从王郎身上看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是照镜子一般,照出了几年前的他。
东南几年前也是如此,自称很愿意听别人的话,但事实上全无理会依旧独断独行。
“也许你可以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和你决斗,你赢了自然攻打,他赢了你则原谅他。”
东南还是这么说了,这话听起来很荒谬,但事实就是如此。
虽然这件事谈不上谁对谁错,可这件事的主动权却在王郎手中,这个年纪还没有石敢当一半大的人手中。
王郎点了点头,道:“好,就按你说的这么做。什么时候决斗?”
东南道:“明天正午好了。”
王郎道:“我等着。”
他的目光冷寂如黑夜,深沉如潭水,没有其他只剩下恨。
两天前,东南离去找茶荼剑,留下王郎与宁采臣。
王郎突然开口道:“宁采臣,我有一件事求你。”
宁采臣道:“你说。”
王郎语不惊人是不:“绑架上官倩。”
“什么?”王郎有些不敢相信,你丫的嘴秃噜了是吧,给你一个机会重新说啊!
王郎也想自己说错,可他就是这想的,也会这么说:“绑架上官倩。”
“为什么?”宁采臣还是不肯相信,不敢接受,他为数不多的朋友居然要自相残杀,而且几天前他们的关系是那么的好,难道一点仇恨就能燃烧掉这么多天的情谊吗?
王郎却道:“我不想她痛苦。”
“我明白了。”
宁采臣明白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