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道:“我手脚功夫并不机灵。”
判官道:“程双斧都死在你的手里,你还在我面前谦虚什么。”
东南道:“我杀死程双斧并不是靠手脚功夫,而是靠剑。”
东南的言下之意就是要判官把剑还给他。
“接着!”
判官一呵,声音从东南被后传来。
东南却置若罔闻,伸手往前在黑暗的虚空中一拿,手中便多了一把剑。
剑是永远亮澄澄的杀人喝血剑。
剑插在剑鞘内。
剑鞘是异能兵器谱排名第九十六的尘鞘。
东南手中多了剑就像心中有了底,说话都硬气三分。
东南道:“我知道判官不仅能将死人救活还能将活人变死人,所以小子就先出手三招如何?”
判官笑道:“如果你能割到我的头发,就算你赢。”
东南道:“好!”
话音刚落,剑已出尘。
判官至始至终都没有正式站在东南面前过,连声音都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判官也许是个高大的汉子,也许是个矮小的侏儒。
东南如何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割到判官的头发?
这无疑是个困难的挑战。
东南的剑不偏不倚朝一直看的前方刺去,刺到尽头只听到“哧”的一声。
东南便将剑收了回来,原因无他,东南刺到了人。
如果判官和他赌的是伤人,那东南已经赢了。
可他们赌的是个头发,东南伤到人不仅没赢反而有种违规的感觉。
判官的声音如催命般催促:“还有两招。”
东南又是一剑,这一剑比原来高了两尺,速度比原来快了不只两倍。
先前一剑,东南通过刺入的手感大概判断刺到了哪,这手感很熟悉。
就在心脏附近,如果东南再刺的准点,恐怕判官就没有机会催促东南了。
这一剑又是哧的一声,血花在黑暗中绽放。
这一剑又是心脏附近,比起上一剑距离心脏更近,更险。
判官的声音这次听起来变得疲乏:“最后一剑。”
东南没有动手,反而笑道:“前辈厉害,小子佩服。”
判官这次被恭维并不开心,低沉道:“我怎么厉害?”
东南笑道:“前辈首先跳起来用身体挡剑就是小子做不了的,这是厉害。其次前辈压根就没有头发和我打赌,你必赢,也是厉害。”
判官哼了一声,道:“你能发现也不差,倒是勉强够格帮我做事了。”
东南道:“帮你做事?”
判官道:“你欠我一条命帮我做一件事,你的命加上你朋友的命,就是两件事。”
东南道:“有道理,我理应如此。那我能不能见见我朋友?”
判官道:“当然可以。”
忽的一下,黑暗的空间中突然凭空多出一道光,一道非常微弱的烛光。
随着烛光欢悦的一下跳动,瞬间驱逐了大片黑暗。
东南这才发现,他躺的棺材是用檀香木做的,棺材上还有一个人名——程双斧。
东南心中突然多了好几个问题:“这是程双斧的棺材?!”
判官的人还藏在黑暗中,烛光无法充盈整个房间,也许是黑暗的地方太大,也许是光明太弱小。
判官道:“是的。”
东南问道:“你在哪发现的?”
判官道:“在程双斧的棺材铺里。”
程双斧的家就是棺材铺,就在棺材铺里的棺材里。
东南又问:“你在那看到了什么?”
判官极有耐心道:“看到了一个棺材,你,还有程双斧。”
东南感觉并不对劲,眉头紧锁:“没别的了?”
判官笑道:“你难道还想有什么?”
东南叹了口气道:“没什么。”
他无须站起来,只需微微往前倾一下身子就能看见王远之。
王远之也躺在一个棺材里,棺材就在东南的旁边。
王远之还保持着死前的表情,一脸的轻松、解脱。
东南轻轻的拂过王远之的脸,深深的又叹了口气。
死对有些人而言确实是种解脱,尤其是那种知道很多秘密和肩负重大责任的人,对他们而言,活着太累。
东南一有问题就想问,就得问个痛快:“王远之被你带来多久了?”
东南到了宜黄城后把王远之安置在一个地方,毕竟他总不能带着一个死人去喝酒。
东南将王远之安置在厕所化粪池的下面,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