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想死吗?!”
宁采臣反手抓住,骨头扭曲的痛感令王五痛不欲生。
王五跪在地上,咬牙切齿的忍着痛,死性不改的威胁道:“放开我!这里是狼少的地盘!”
狼分很多种,有孤独的狼,也有好色的狼。
宁采臣冷哼一声松开手,道:“一手交人一手交钱。”
王五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手,额头冷汗不止,虚弱道:“人在里面。”
宁采臣破门而入,看到屋内景象先是大怒,然后连忙将门关上。
我见犹怜的女孩已经虚脱,少年心如绞痛,步步走近。
颤抖不已的手抚向女孩的苍白失血的脸,发白的嘴唇无力的念叨着。
“剑臣,剑臣。”
少年的心更痛。
什么会让一个从小被照顾的人开始照顾别人?
照顾的那么细致入微,贴心呵护?
少年温柔的替女孩将衣服一点点穿好,虽然不忍,但女孩还是醒了。
女孩看到少年瞬间失声痛苦:“剑臣!”
少年抱住女孩,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柔声道:“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女孩将头埋在少年郎的胸前,不停地抽泣,仿佛受到天大委屈的孩子。
这一刻,两人僵住了。
女孩欲言又止:“我······”
少年的额头抵住女孩的额头,四目相对,情感交流。
少年温柔道:“我们走,离开这个地方,越远越好。”
女孩在少年的搀扶下从床上下来,突然失去平衡。
少年连忙扶住,关心道:“没事吧?”
女孩的眼眶又红,声音又呜咽起来:“对不起!”
少年紧紧搂住女孩,温柔的声音中也有痛苦:“我们走,去没有人的地方。”
泪水通常充满悲情,因为悲情的故事。
王五不合时宜的出现,嚣张的脸并没有因为痛苦减弱:“钱!”
少年眉眼间的温柔荡然无存,从怀中拿出卡丢向王五:“滚!”
少年、女孩,他们终于走了,离开这个地方愈走愈远。
床上的殷红是否真的能改变的一个人?
谁也不知道,也许她或者他能知道。
但这件事,他知道她也知道,她羞于启齿,他爱着她并保护着她。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最神奇的情感······
王五拿着卡,居然将其掰断。
一半,
一半,
又一半。
直至被马桶冲走,充满戾气的脸这一刻更显嚣张。
门外,一个成熟健美的中年男子和风度翩翩的王郎谈笑风生的走下楼。
从三楼到二楼。
随着中年男子的离去,王郎脸上虚伪的笑消失不见。
二楼的景象很惨,鸡飞狗跳,惨不忍睹。
王郎的脸很沉,深如水潭;眸子很平静,如海啸前的海面。
王郎坐在固定的真皮沙发上,问道:“发生什么了。”
王五脸肿如猪头,非常应景,跪着走到青年男子身边:“那小子趁您不在把人给抢走了!”
王郎听后不动声色的哦了声,朝王五招了招手,王五连忙跪着靠近。
王郎声音缓慢,但逐渐压抑:“我以为我养了只忠心耿耿的狗,没想到是一只狼子野心的畜生。”
王郎嘲讽的看了眼王五,一把掐住脖子,直至王五断气才松手。
王郎拍了拍手,很快就有人出现在大厅中。
王郎质问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眼睁睁的看着人被带走就不给我拦下?!”
这些人每个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保镖,其中有一个站出来解释道:“回王少,来的那个小子给了王五一百万的卡才把人带走的,所以我们没有拦。”
王郎又哦了声,微微颔首,道:“原来是我误会你们了。”
王郎面对笑意的冲那个说话的保镖招了招手,温文尔雅,宛如书生。
保镖咽下一口唾沫,吓得跪倒地上直求饶。
王郎走到跟前,从西装上衣的口袋里取出钢笔,打开笔帽,锋利的笔尖捅进这个保镖的喉管。
王郎语气平常,道:“什么时候我做事轮到你们来教了?什么时候我将一百万放在眼里过了?人走了,你们还不快给我追!”
说到最后,王郎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出来。
一群比王郎魁梧的保镖如蒙大赦,迅速的离开酒吧前往追赶少年、女孩。
将笔帽盖上,如剑归鞘。
王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