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外人的时候不用自称属下。”
夏国相十分识趣,开口说着:“家里还有些事,我就不在这里陪父王了,先告辞了。”
说着下了马大步走出了府门,吴三桂叹了口气:“金梁,你为何总是跟骁将不对付?”
胡国柱嘟囔着:“我才没有,就是看不惯他一副盛气凌云的样子。”
吴三桂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的儿子如今被困在京城之中,你们两个就是我的两个儿子,若是你们两个都不合,咱们家岂不是要大乱了?”
胡国柱挠了挠头:“我下次注意。”
吴三桂叹了口气,心里知道这不过是胡国柱的应付之词,但是也不好说重了,只能咳嗽一声:“你说有要事,什么要事?”
“我今天刚刚得到了一个消息,小皇帝要削藩了!”
吴三桂笑了笑:“无稽之谈,他不敢。”
“父王,你不要以为他不敢,他若是对父王没有意见,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来书斥责父王?”
“小孩子上位不久,总要显摆显摆自己的威风罢了!”
“父王,你怎么就不相信呢,他已经给朱国治去了信,问朱国治能不能削藩,你猜朱国治怎么回答的?”
“怎么回答的?”
“朱国治说,父王还没老,时机不好,一旦逼急了父王,天下必遭战乱,等父王老得骑不动马了,再削藩不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