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脑袋都踹进了墙上开出的坑里时,他终于放弃了挣扎,瘫坐在地。
胸口剧烈起伏,该隐半张脸上糊满了血,竟像是忍俊不禁地轻声笑了起来。
罗伊喘着气,问:“有什么好笑的?”
“什么?不好笑吗?”该隐反问,“你来这里把我揍了一顿,然后呢?这样就能改变事实了吗?我是她的父亲,我一手把她抚养长大,你做什么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是的,我改变不了,但她可以。她选择了自己成为什么样的人,不是你。”罗伊道,“另外,想知道我能做到的是什么吗?我能夺走你的联系方式、武器、身份,还有你租这栋别墅的权力。我会把酒和录像带留给你,那些影片是你能得到最接近她的东西了,明白?不要让我再在她的周围看到你,下一次只会更糟。”
该隐轻轻闭上眼睛,后脑靠在了墙壁上。
“是的,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他像是自嘲地笑了起来,“我早就已经失去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