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回到幼时…
一间小巧却别致的书房内,只有八岁的他。
“给我,松!~开!”
面对这声怒不可遏的压抑声,男孩死死的抓住被他父亲拽紧的羊皮图纸,一脸倔强死也不放的表情。
“当真不放!?”中年人握拳瞪目,提起他,狠下心将他摔落在地。
“咔~咔”即便韧性极好的羊皮也经不住如此撕拉。
忍痛蜷缩在地板的男孩见父亲如此动作,终于忍受不了大哭起来,“为什么!?为什…我对你的安排已经听从你却一而再三的食言!呜~…”
中年人面无表情,手放在后背轻颤几下,居高临下道:“约定?我没有食言,只是你做不到你想做的,是你无能!”
“胡说!我的设计明明获奖了!快报上都有我的展览!”男孩据理力争,即便身高差也没有让他感到畏惧。
“那是菲大师的作品,与你无关!你别给我胡话!”中年人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乱说,哪怕那是真的。
“那是我写的,那是我画的,都在这里,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啊…”男孩委屈的捡起碎布,一块一块的拼凑,抽声泣诉道。
“总之,你给我听好!你画一副我撕一副,你出去乱讲,我就禁你足!”
男孩见父亲跨出门槛,大声道:“我会继续直到我死为止!”
“直到你死我也继续撕!除非我比你早死!”中年人短暂的停留房外,说完就离开,即便背后传来震耳欲聋的泣音,也丝毫不顾。
……
“母亲,为什么我每天都要出席宴会?”一个只有七岁大的男孩,穿着一身不适宜年龄段的西装,笨拙地在衬衫领子上正打着带子,他十分不解为什么一日复一日出席毫无营养的酒席。
“你是旁系的天才,代表旁系的脸面,非你不可。”
母亲蹲在他身前,帮他理理黑色花纹的
领带。
“可不…不可以不去?我想…”男孩怯生生的,微不可闻的提出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乖听话,等你在长大点,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现在不可以么?”男孩不情不愿的听从,闹别扭的不让母亲整理,斜着身。
母亲没作应声,只是眼里带着分歉意,她抱抱男孩,亲吻男孩额头,拉着他的小手,走出房内,让侍从带走。
男孩没有反抗,顺从的跟着,以前的拖拉,仍然改变不了要去的事实,如今他也学乖了,他可不想母亲在流泪。
……
“母亲,这个城市好漂亮!”五岁的男孩,在凉亭内捧着一本画册,眼里透出喜欢的神色。
母亲摸摸他的头,这是她买来送给自己儿子的生日礼物,她看看庭外嵌入大树外表的时钟,便让儿子收起,准备吃午饭。
“今天可以不去那里吗?我不想去。”男孩夹着画册,摇摇母亲的胳膊。
“恩,今天不去,咱们在家替你庆生。”
“耶!?可是父亲那…”男孩想起凶巴巴的男人,就打心里害怕。
“别管他。”
…
“你这是在害他,你知不知道!?”
“是,我是在害他,你呢,把孩子的前途和未来都毁的一干二净,你还到底是不是孩子的父亲!”
“妇人之仁!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你不懂吗!?”
“好一个必摧之,为了压制旁系,下咒术,为了主系的未来,消耗旁系天才的潜能,在外宣传不分主次有能者上位,这个家族这么恶心,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嫁入你家!”
…
“母亲?!别哭。父亲,我去还不行么,别打母亲。”男孩从房外跑进,连忙扶起,看母亲起了红肿的脸,急得护在身前。
“你给我回房睡觉!”
“我不要!”
……十岁每日宴会的某一天。
尼奥斯在熟悉的宴会四处溜达,场中人多?仆人很多,但真该出席的却寥寥无几。
无所事事的他,捧起水晶杯子,喝着果汁,眼珠子扫来扫去,熟悉的面孔,但人却越来越少,与几年前相比,这会他已越来越不受“重视”,连同现在也不需要在接受家族的洗礼。
尼奥斯此时在脑海里想着未完成的设计图,还有晚上该进修的自习课程。
就在他突有灵感时,远处一阵喧哗,让他不得不终止奇妙的想法,走过去瞅瞅,凑凑热闹。
只见一个肥猪?至少尼奥斯是这么认为的,正站在一个淑女面前?
四周各路公子哥指指点点,包围圈内的仆人正不停地收拾摔落在地的餐具。
此时因为他的身份,倒也畅通无阻的走进。
“知道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