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器阁议事大厅。
“师傅,小师弟实在是胡来!从进入我们锻器阁大门的第一天起就嚣张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现在更是屡屡得罪权贵,让各处的势力向我们锻器阁施压,再这样下去我们锻器阁非得从武圣殿除名不可!您可是要三思!”
老二站在门口不断的踱步,背对着众人做极目远眺装,似乎十分的焦急,但是已经看透老二秉性的其余师兄弟又怎能不知道老二现在的真实想法?他的观望恐怕并不是担心林凡的安危,而是唯恐林凡不入狱才是。
“老大,你有什么想说的?”
听完老二的讲述,徐长青倒是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而是闭目养神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随口问了一句。
早就立在一侧为林凡担忧的老大得到了开口的机会,忙道:“师傅,小师弟虽然有些乖张,但是从来也是不主动招惹是非,据我了解这李长风和林凡的恩怨都是前者先主动挑衅,小师弟只是按部就班的给予防守和恰逢其会的还击罢了,这根本就不是在给我们找麻烦,相比较之下弟子倒是认为林凡的这种表现给我们锻器阁长了一分志气。”
“大师兄你太偏激了!”老二也顾不得外面的事情,赶紧回身两步来到徐长青身前慌忙的说道:“师傅,您在这件事情上面可千万不要听信大师兄的一面之词,林凡不知道天高地厚得罪了权贵,若是以后军方不用我们锻器阁锻造的兵刃,那我们锻器阁必然将会成为贻笑大方的街头闲谈,您也不想薪火相传的锻器阁毁在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身上吧?到那时候我们真的是没有颜面去面对地底下的那些先贤前辈了!”
老二越说越激动,声泪俱下,场面开始混乱不堪,但林觉远等人却是一阵侧目,小人!
“师傅!”
“行了,都散了吧,林凡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去折腾,你们的早课完成了吗?还不快去!”
徐长青挥手打断了老大即将脱口而出为林凡求情的话,把师兄弟五个人轰出了门外,继续眯起眼睛休息起来。
几人各怀心思的低头告退,老大等人眼中尽是可惜和不甘,只有老二低眉的时候眼中微不可察的闪过了一丝寒芒,嘴角冷笑了起来。
这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只要徐长青那个老不死的不插手,林凡入狱身死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小师弟,你可不要怪我啊,要怪就只能怪你生不逢时打乱了我的计划,希望你到了地底下能够变得愚笨一些,聪明的人总是招人妒啊。”
……
李长风在冷笑,林凡一如既往的淡定让他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林凡害怕了,他在躲着自己,或者说他还在心底里苦苦哀求着徐长青能够及时赶来救他。
真是一条彻头彻尾的可怜虫啊,李长风给林凡下了定义,摇着头心情格外的舒爽,找了一个阴凉之所,管家眼疾手快的拿出一块兽皮垫在了上面,让李长风舒服的坐下。
没本事还要叫嚣,哗众取宠博取同情,这林凡还真是无药可救。
打了个哈欠,看日头正盛越来越高,李长风心中的烦躁反倒是随着温度的升高降了下去,林凡越是如此他便是越觉得林凡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他已经在心底里给林凡判了死刑,只要张毅一回来,他林凡的死期就真的不远了。
李长风悠闲自得,但是那些笔挺如枪随时待命的士兵就没那么舒适了,厚重的铠甲下面是一张张汗流浃背的脸庞,随说才是四月,可是该死的日头已经让人热的烦躁。
终于,有人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
“少爷,您看我们这些士兵身穿甲胄在太阳底下着实不是办法,要不……”
“着什么急?”李长风傲慢的打断了那人的话,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不敢得罪,只能陪着笑脸,只听李长风傲慢的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你们是军人,是我们李家的狗!你们只需要记得把主子伺候好了就成,别成天只想着如何过得安逸,你们的安逸将会给敌人带来最大的空隙!”
那人一腔怒火返回,心里已经把李长风这骄纵的李家大少爷千刀万剐,如果不是因为他姓李,管他妈你是谁,敢跟爷们这么说话先打个半死再说!
不爽归不爽,这些亲卫还真是不敢在言语,只是免不了有擦拭汗水时候的磕磕碰碰,叮叮当当的声音显得极其不协调。
李长风见状就要发作,张毅那边却是已经夺门而入,手中还攥着一把玉牌。
李长风一把推开那些烦人的亲卫,走到张毅面前问:“怎么样?拿到了?”
张毅得意的挥了挥手上的玉牌,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即两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给我拆了这破屋子!”
师出有名,李长风更加硬起了,他的手下亲卫早已经是烦躁至极,如今得到了动手的命令和发泄的时机,一个个就像打了鸡血的斗士,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