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住弟弟,笑道:“你看你,这能是大伯母弄的,是姐姐自己在船上做绣活的时候没注意,被针划伤的,现在已经好了。瞧瞧你,父亲当初还说了,要你改了这毛躁的性子的。”
父亲永远是最好的杀手锏,张贤听的这话,再不怀疑,还红着脸,道歉,“下次不了,姐姐,你日后做绣活的时候也小心些,对了,昨儿……”
正说的高兴,张贤想到什么,忙住了口,不敢往下说了。
张曦秀不觉“噢”了声,盯着弟弟道:“怎么不说了,昨儿怎么了?”
张贤自打父亲出事,从未瞒过姐姐什么,被姐姐一追问,只得红着脸道:“常老爹去后山看过了,说那里有许多的野山鸡,只是这里的人忙着做生意和种地,不怎么会弄,他说他会抓,我和大川就想着回头抓了卖钱。”
原来是这事,张曦秀本松了口气,不过想到后山虽不是什么高山深山,可也算是个小山了,万一有个什么大的野物,不就糟糕了?
遂,她忙摇头拦道:“不成,野山鸡倒是不怕,可万一有什么大的伤人的动物就不成了,你们给我老实点,挣钱的事,不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