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许利,我又转到了书院。张载陪司马白等去平乐搞基础建设了,书院里留下的都是他招收的先生,我暂时还不认识。
书院分了好几个教师,大大小小的孩子,应该有两三百个了,教室里传来“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之类的读书声,看来《论语》自古至今都是必修教材。
我观察了一下,女学生好像少了一些,女先生更是不见一个。看来男女平等这件事,还真不那么容易实现。而且我注意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教室里连个黑板都没有,更没有粉笔。
黑板倒是比较好解决,可是粉笔怎么做呢?应该是非常简单的,我小时候有些老师都会自己做,据说材料和工艺都特别简单,成本也不高。但就这么简单的东西,自己居然没有掌握,真恨不能倒退回去请教一下原来的老师。
我正在琢磨着心事,旁边走来一位文文静静的年轻人,一身干净的长袍,一双黑亮的眼睛,下巴有点尖,整个脸型有点像狐狸。他走近拱手行礼:“这位先生是?”
“哦,我是张先生的朋友,来书院随便看看。”
“张先生外出了,还要些时日才能回来。”
“我知道,我就是来是看看书院办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