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蒋钦冷哼一声,梗着脖子,刚烈的道:“江东只有战死的蒋钦,没有投降的蒋钦,要杀便杀,你武艺虽强大,但是江东能斩杀你的,比比皆是,江东总有一天会替某家报仇的。”
“有骨气,某喜欢你这样的武将!”锦衣男子看着蒋钦,目光之中露出的异光,沉吟的一下,才下的一个决定,问道:“对了,你懂水性吗?”
“江东海军,没有不懂水性的。”
蒋钦一听,有些疑惑了,不过他还是骄傲的回答。
“那就好,某家送你一程!”
锦袍男子走上来,突然一脚把蒋钦直接踢入的水中,干净利落,然后对着周围的亲兵,道:“传令下去,把江东的人,都扔进水中,然后带上这艘江东战船,立刻返航。”
“诺!”
这些人都是他甘宁麾下的锦帆贼,从巴郡一路追随而下,对他绝对忠心之士,八百锦帆,纵横洞庭。
“大哥,我们为什么要放了他们,如果黄祖怪罪下来,我等如何是好?”一个青年文士走上来,微微眯眼,有些不明白的看着锦衣男子。
“有这艘斗舰,也算是交代了。”锦衣男子道。
“大哥,你放了他们,是不是想要铺条路投靠江东啊?”文士问道。
“唉!”
锦衣男子没有直接回答文士的话,目光看着天际之上的蒙蒙大雨,叹了一口,道:“我本来以为刘表乃是一个雄才大略之辈,所以带着你们投靠他,可惜,他也不过是鼠目寸光之辈,只看到世家子弟,而看不起我等贼身之士,我等在其麾下,注定没有出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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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交州和柴桑的战报都呈上来的,将军府发了一份给你!”
“念!”
“广信一战,讨逆将军俘虏的张津,拿下的苍梧。”
八月,秣陵的各处工程依旧如火如荼的进行,县衙之中,孙权刚刚从江东商会的总部返回,坐在太师椅之上,和了一口茶,就听到徐庶的汇报。
“没错,目前苍梧已经在讨逆将军掌控之下的,接下来就是合浦,战报所列,本来讨逆将军是奇袭广信,可是奇袭失败,苍梧的崎岖道路暴露他们的行踪,奇袭变成强攻,打的整整一个月,才拿下广信。”
徐庶看着孙权,轻声的禀报,道:“交州牧张津被讨逆将军生擒!”
“士燮呢?”孙权闻言,眯着眼,问道。
“士燮率领自己的兵马,目前已经退兵交趾郡。”徐庶道。
“可惜了,这一战不能完全的夺取交州!”
孙权一听,顿时感觉有些可惜,叹声的道:“士家依旧掌控的交趾和郁林两郡,这两郡的地势都是险要,易守难攻,要拿下,还要耗费不少功夫。”
“公子,我倒是觉得未必,恐怕交州接下来应该没有什么大战了!”徐庶沉吟的一下,笑了笑,道。
“这是什么意思啊?”孙权不明白。
“我觉得,士燮恐怕要投降了!”徐庶解析的道。
“哦!”
孙权闻言,目光顿时一亮,他想起来的,历史上好像士燮也是投降江东的。
“你凭什么认为,士燮要投降了?”孙权问道,
“日南和九真都让江东拿下了,南海,苍梧,合浦,这些大郡都让江东占据了,他仅凭着两个郡,根本无法对抗,被拿下是早晚的。”
徐庶分析的道:“我认为他没有以死来抵抗的意志,不然也不会这么顺利的退出合浦,他率军返回交趾,多变只是想要为什么的投降争取一些条件而已。”
“你这么一说,交州也差不多平定了。”孙权露出一丝笑容。
“公子,交州我们江东是平定,可是在面对荆州的战役,我们输了,柴桑差一点就败了!”
徐庶低声的道。
“什么?”孙权猛然一惊,问道:“柴桑可是有潘将军坐镇,怎么会被攻破,到底怎么回事?”
“柴桑最新的战报,蒋钦在鄱阳湖战败,而坚守柴桑城的主将凌操被敌将一箭射断了左臂,幸好豫章程普太守率兵来援,才保住采桑不失。”徐庶道。
“潘凤呢?”孙权冷声的道。
“这一次柴桑之战,我军并不是仅仅是防守,潘将军一怒之下,率军北上,去打黄祖的老巢西陵了!”徐庶道。
“那西陵打下的吗?”孙权问道,要是打下黄祖的老巢,就算柴桑失去的,也是一个打胜仗才对啊。
“没有!”徐庶摇头,道:“潘将军没有想到刘表居然在西陵,麾下整整五万精兵严阵以待,最后潘将军强攻十天,才无功而返。”
“这里有点诡异!”
孙权闻言,目光之中一抹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