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五局,五局。”章楶无奈的点头承认。
高守为之莞尔,然后目光下移,落到棋盘上,集中注意力,再细看棋局。
黑色与红色的棋子,棋盘线路,走棋规则,攻防转换等所有情况,在高守脑海中高速运转、结合、晰分……
不同的走法路线,各种结果,几息之内,一一呈现在心内。
最后再结合忞山先生的棋路、风格,得到两种攻守方式,或可破忞山先生固若金汤的棋阵,高守选择了其中一种。
“拱卒。”
“这没用……”
“再拱卒。”
“我要吃你马了。”
“嗯,知道,再拱卒。”
“这……”
看到高守连续不按章法的怪招,一贯泰然自若的忞山先生,微微皱起白眉,手中棋子悬在棋盘上,迟迟没能放下去,举棋不定。
“你要弃马保卒?”种师道忍不住讶异问道。
棋子中,马的杀伤力与作用,比卒大很多。
“那就要看忞山先生如何选择了,一卒过河,能顶半車哦。”高守没有正面回答,故作玄虚的把问题推给忞山先生。
“哼,先吃了马,你又能奈何?”
忞山先生还是选择吃马,且他从高守言语中,听出高守有意提醒卒子的重要性,他当然不会自乱阵脚,被高守牵着走。
“继续拱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