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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木木的转身，像是一具没了灵魂的驱壳一步一步向殿门口走去。

白瑶急忙站起，疾步追上前。

突然，凛夜猛地转过身，此刻的脸庞格外的恐怖，像是一只受伤的狮子，满脸悲伤，却带有摄人的杀气。

他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满脸的嫌弃与恶心。

“滚。”

他低声吼道，这样的嫌恶让白瑶痛彻心扉，从前的他眼里只有不屑。

她吓得脸色苍白，双唇不禁颤抖起来。“你...你要去哪？”

“滚。”凛夜再次低声吼道，声音由低到高，渐渐地咆哮起来，脸色涨红，进而发青，若不是看在几千年来的师兄妹之情，凛夜早已经动手杀了她，只不过，她要是再上前一步，凛夜真的不会再手软。

她双眼慢慢变得通红，像一只受委屈的兔子一样，看着最爱的男人如此嫌恶自己，顿时间，她觉得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好像错了。

“你不可以离开我，你不能走。”她用命令的语气对申屠凛夜吼道，声嘶力竭，扯着嗓子高声大喊。

“你让我恶心。”凛夜冷冷一句，绝望转身，随即化为一缕白烟消失离去。

一刹那，白瑶浑身的血液像沸腾着的开水，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一直流到手指。

双脚一软，所有的怒气也在一瞬间散去，剩下的只有悲伤，只有痛苦。

她双手伏地，看着那缕白烟在殿中散尽，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慢慢的，慢慢的，垂下脑袋，尽情发生痛苦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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