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后院亭台楼阁,假山曲水,荷叶浮萍,亭桥舟船,一点也不输给大观园,在园子西北一座开放的大堂,外面种满牡丹芍药等花,里面搭起戏台,梨园之人唱起了热闹喜庆的曲子。
座位上,俞禄与众夫人悠然自得,辛苦之后,自然要享受,从这方面来说,俞禄其实也是一个享乐主义者。
“这旦角……不像女的……”林黛玉磕着瓜子,笑道。
俞禄解释:“是柳湘莲,算是个江湖游侠,爱串戏,会武功,还救过薛蟠,前几天我去尤家,亲自做媒,他和尤三姐成亲了。”
几人才恍然大悟。
看戏之前已经祭拜宗祠,俞禄却有些稍微的惆怅,这一世的母亲已经去世,从此一个亲人也无,不过生老病死,是人人都要经历的,就当作一个坎,一个下车的站,跨过去了,前方还有路要走。
对薛宝钗来说,心里不感慨是不可能的,薛家祖上做过紫薇舍人,也就是中书舍人,不是什么高官,但皇商有的是钱,算不上书香世家,却也显赫,金满箱,银满箱,可终究敌不过转眼乞丐人皆谤,落地的凤凰,不如鸡。
这时,薛宝钗发现脚下被人踢了一下,看了看宴席,才知道是旁边的俞禄,宝钗暗暗吃惊,心里突突地跳,长这么大,她可从来没被人调戏过,脸上却表情不变,宠辱不惊。
宴席看戏过后,便是一场璀璨的烟花,噼噼啪啪地照亮了夜空,使得平西王府亮如白昼,远远可见什刹海,望向高墙外面,似乎整条烟袋斜街都放了烟花。
一场热闹,众人感叹各有不同。
薛宝钗回王府下人安排的跨院歇下,本来想着要与邢岫烟或者薛宝琴一起的,没想到别人这样安排,又想起俞禄刚才的暗示,宝姐姐一时心乱如麻。
她体丰怯热,刚沐浴完毕,俞禄推门进来,关上了,寒暄道:“宝姑娘歇得可好?”
来了,儿时《西厢记》之类的书,她也是看过的,后来被家人发现,烧毁了,但不代表她不懂男女之事,开口阻止也忘了,薛宝钗沉吟道:“贵府的安排很体人意,不知王爷深夜造访,有何贵干?民妇贞德不为重,王爷还请担心自己的清誉。”
“你别打这种马虎眼了,宝姑娘,我欲纳你为房,你愿意吗?”俞禄老实不要脸地过来坐下,开门见山。
再行事大方,说这种事情,薛宝钗的脸也红了,他对俞禄还是欣赏的,本能地没有多少抗拒之心,遥想金陵初见,他还是一个不入眼的小官,今天都需要多少人仰视了,那个时候俞禄也不怎么入她眼,但俞禄顾家顾大局的理念,很合她脾胃,况且有一份俞禄斡旋的人情在,她才在抄家论罪之后,得以出来。
“王爷厚爱,但母亲已死,婚事已无人做主。”薛宝钗在梨木圆桌对面坐下来。
“不过是个形式罢了,届时我会请媒人,再报朝廷册封。”俞禄邪念大起,说着就坐过来,把薛宝钗揽入怀中。
真不愧堪比杨贵妃,一番上下其手,真是又软又有弹性。
薛宝钗正想答应,冷不防他这样,她从未接触过这种事情,而俞禄又是老手了,片刻就把她身子挑起了反应,抱到了床上,薛宝钗挣扎不过,也就半推半就地由着他了。
她的身体不是胖,而是有点丰满,俞禄动了一会儿,那种美妙滋味深入骨髓,薛宝钗紧皱眉头,发出了闷哼声:“能不能轻一点。”
“你还真是端庄的大家闺秀,不过黛玉比你还矜持,她咬破枕头也不出声。”俞禄先放缓了节奏,再慢慢加快。
薛宝钗不得不抱紧他身子,就在俞禄一声嘶吼,一股滚烫热流出来之后,薛宝钗的身子也跟着颤抖,足足持续了几分钟,特别敏感。
俞禄头颅埋在那饱满的双峰之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觉得他这辈子一点都不冤枉,即刻去死也值了。
薛宝钗喘气了好一阵子,雪白肌肤上都出了汗,恢复了端庄,她摸着他的头:“你今晚不能歇在这里,不然说出去不好听。”
俞禄也知道这点,软语温存一阵,偷偷摸摸地出了客房,想着要去哪位夫人房里掩人耳目。
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到林黛玉房里合适,毕竟林黛玉肯为她隐瞒,这丫头对他有依恋之情。
“娘娘说身子乏了,吃了药刚睡下,王爷请回吧。”雪雁在门口送客。
“我进去看看。”俞禄直接掀开帘子进去,雪雁吐了吐舌头,赶紧跑了。
“罢了罢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林黛玉听着是埋怨,却有一股醋酸味。
俞禄:“你今天吃了山西老陈醋吗?”
林黛玉只穿着浅红中衣,天仙一般地起床穿鞋,过来倒茶,闻言蹙眉想了想,才红了脸不说话:“醋在哪里?我看你是酒喝多了,快,快,喝杯茶解酒罢。”
俞禄喝了,站起来,吻上林黛玉的唇,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