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淼怒目圆睁:“丫头片子,我嫁给你哥,就是你嫂子,自打我嫁到你哥身旁,你就好一个不高兴,我看你心里有点变态啊!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你个破丫头片子,到处与我为敌。尤为甚者,今天还把我两个朋友给治死了,还劝我让我识时务,我看该跑的是你!你如果不跑,我要教育教育你!”
郝小妹不以为然道:“说的挺冲,你能打过我吗?”
陈淼心想:对啊,我能打过她吗?
在旁边的兵器架上就拿了一条枪,平时陈淼也使枪,走到近前陈淼道:“好,今天我就看看我能不能打过你!”
只听“啪”一声,枪尖就缩过来,一颤这条枪,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这条大枪过来,是“唰”就一枪,这条大枪过来奔着哽嗓咽喉!
姑娘往旁边一闪身,拨杆儿又是一枪!
姑娘往前一上步,搬枪头现枪转,啪就是一枪转!
枪转没有刺到,姑娘往右边一闪身,转马腰圆,横风扫月又是一枪!
一提腰姑娘飞身起来,枪头自下而上一道弧线划过来,姑娘飞身来到陈淼背后。
陈淼转身,霸王摔枪又是一枪!
这几枪还真挺猛,姑娘就在她的枪下闪转腾挪,是边打边劝:陈淼,算了吧,不管咋地,你嫁给郝强,郝强是我哥,我给你哥面子。如果你不听,我可要下手了!
陈淼一听,嘿,我就不信你还把我能怎么样了。你刚才杀她俩,你可有说的,是帮你哥哥又或者是帮我,她们都是第三者插足,破坏家庭……我是名正言顺的你嫂子,你能把我怎么样?
陈淼老有这种想法,这能好的了吗?所以她这条枪就抖开了,可是打着打着,姑娘郝小妹是虚点一招,拉开就跑一转头转身,这后脑海就给人家了。
陈淼拿枪一招后脑海,对方一闪身,扎空了。郝小妹拿剑鞘一推她的枪,推开之后,一招回转剑!这剑叫个快啊,噗嗤一响,陈淼低头稍快一点,一低头,上面的头皮就被削下去了!
“哎呀!”,陈淼大叫一声,是撒腿就跑。干嘛?治病去啊!死——是死不了,但是重伤了,头皮缺损了很大一块。
小秃子郝强就激了:小妹啊,你干什么,太过分了!杀俩伤一个,你什么意思?
“哥哥,你赶快放人!”
“我不放,我坚决不放!”过来“磅”就是一拳!
姑娘拿剑一扫:哥,你放人!
“我不放!”又是一掌!哥俩打仗啊,巴掌撇子就上来了,哥俩就打上了。
“哥啊,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你要记住,兄弟如手指,夫妻如穿衣啊。”郝小妹劝道,“我们是兄妹啊,我嫂子所作所为,你应该清楚。今天你不烧了西门亮,还则罢了;你要是烧了西门亮,大祸临头啊!郝家窑可就没了,到那时我们悔之晚矣,我的哥……”
郝强气道:“你给我少说废话,你个死丫头,咱爹不在家,你惹下这种大祸,我岂能饶你!”
那么说一句心里话,当时小秃子郝强不想把妹妹怎么样。他的初衷就是把妹妹吓住,也不想把妹妹杀了,也不想把妹妹打伤……妹妹也不想打伤哥哥,毕竟亲兄妹,所以两个人虽然打起来,可都是点到即止。
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怎么说呢,旁边天地二刁,在研究呢……看到这儿,哥两个上来:现在打上了,看到没?师弟和师妹打得正激烈,如果咱这时一点火,把这火点起来,这箱子“啪”就着了!这一着火,郝小妹就得急眼,急眼的情况下能出现啥事儿咱可就不知道了……
嗯嗯嗯,大刁一琢么,兄弟说的对。如果说,把你小秃子郝强治死了,今后你媳妇儿我的弟妹陈淼,不就我的人了嘛?
我媳妇儿还是我媳妇儿,你媳妇儿也是我媳妇儿了啊——因为你死了啊!
我帮你照顾吧,哈哈哈,他在这儿琢么着。
战场上兄妹二人打着,武术这个东西是不讲理的,打着打着两人都进入状态了,当时郝强也忘了对方是自己亲妹妹,郝小妹也忘了对方是自己哥哥,这口宝剑打到登峰造极,这才是棋逢敌手,二人都是同一个父亲教出来的。
可是某种程度上,小秃子郝强资质不行,比郝小妹差。小妹比他高出一筹,可就在这战况激烈的时候,刁老大趁别人不注意,一伸手就把火把抓过来了,一抖手这火把可就扔到了柴火堆上了!
那底下是煤油啊,忽——着了!烈火高飘,黑烟滚滚,呀,小妹不瞧则可,小妹一看可就急了——完了!
小妹心中暗想:西门亮啊西门亮,你要命丧九泉,死在郝家窑!
当时她是在情急之下奔哥哥可就去了,瞅着哥哥跳起脚来,是“啪啪啪”剪刀十字腿,要踹死家兄惹下踏天大祸!
兄妹反目,那边火起来了,眼看西门亮这箱子就着火了,绳子就烧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