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使人立即着人去通知大理寺卿,少卿等一干上司,一面赶往接待室与董槐见面。
“董相公,这么晚到大理寺来,莫非有什么特别紧要之事?”窦仪也在官场上历练了多年,知道宰相此时来大理寺必有非常要紧之事。此时拍马溜须客套,都纯属多余,平白惹宰相心烦,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因此,他也不废话,单刀直入的发问。
“我是来这里等候问罪的。”董槐沉声说道。
窦仪一惊,忙道:“大理寺并没有接到任何旨意。董相公所言,下官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殿中侍御史丁大全领兵包围了我的府抵,说是奉了官家的圣旨,拿我来大理寺问话。走到大理寺的门口,他们却又突然四处跑了,我便自己进了这大理寺,等候问罪。”
窦仪大骇,只觉得自己脑子一片空白,实在想不出竟有如此荒谬之事!
若真奉了圣旨拿董槐来大理寺问话,岂有走到门口却逃走之理?若是无圣旨而私自调兵去捉拿当朝宰相,以兵马刀刃相胁,迫使宰相至大理寺……
窦仪不敢再往下想。
这个丁大全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这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吗?
又过了一会儿,大理寺卿,少卿等人纷纷赶到,闻得事情经过,不由都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大宋开国三百年来,从未有过此等闻所未闻之事。
董槐端坐在招待室中,神色平静,信心十足,此番必得让那丁大全死无葬身之地。
半晌之后,董宋臣笑眯眯的步入了接待室。
“董槐结党营私,居心叵测,着即刻免去董槐右丞相兼枢密使之职,交付大理寺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