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主拳脚如何,我还就不信了,没人能治得了他。”
秦风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看向常遇春,朗声道:“既然你想试试,何必废话,来战一场便是。”
“战便战,莫不是以为我怕了你”常遇春拳行鹰势,双目如鹰隼般盯着秦风,等待着秦风出手,再对其一击致命。
理想大多丰满异常,现实大多骨感,秦风转而使用八极拳开门拳,常遇春根本没看清秦风出手,便被近身的八极拳,拳打头颅,秦风这厮着实有点不要脸,拳拳打脸,一下给常遇春整懵了。
对于秦风来说,赶快结束这无聊的战斗才是正事,打人打头最容易把人打蒙,秦风紧追不舍,愣生生是把常遇春打的满头肿大,连忙称服,才松手。
常遇春满脸肿胀疙瘩,颤巍巍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饮而尽,一言不吭的做到位子上,常遇春心里那叫一个气,哪见过有这样战斗的,上来就打脸,哪有点旗主风范,想到自己肿胀的脸,等会儿回到自己手下前,如何面对手下,耻辱啊!
文炳富眼神出彩的看向秦风,不过把常遇春这忠义堂一员大将,打的一脸大包,着实有点小孩心性,强忍心中笑意,文炳富招呼众人坐下,开口道:“既然都对旗主心服口服,那接下来就让旗主为我等说道说道。”
秦风点点头,扫了眼四周,缓缓开口道:“我知道前几日,三门开战的事情,忠义堂红棍双花的位子缺失,我希望在座各位能为我找几个好手,我来调教,一个堂口总不能没红棍来撑起排面。”
众人一听秦风所言,想起那日三门开战,忠义堂旗主,副旗,红棍双花死的一干二净,不由的整个屋子里气氛低落了不少,文炳富一看,连忙转移话题道:“旗主毕竟刚来忠义堂,对忠义堂大多还不太熟悉,这样吧,各位既然见过旗主,旗主也过了七星阵,各位先回去,我带旗主在忠义堂内逛逛。”
秦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有些不适合,欣赏的看向文炳富,一众人随后纷纷离去,文炳富则是带着秦风走向府邸一处书房,拿出一册书卷,递给秦风道:“旗主,这是这两年来忠义堂的产业,您先过目,我去外面一趟。”
秦风简单的翻阅了一下,看着文炳富问道:“文先生是忠义堂的白纸扇,总领忠义堂大小事务,在这里我有一丝不解,还请文先生指教。”
“旗主有话还请直说。”
“昨日第一次见文先生所言的三门斗争,另有隐情,还请告知一二”秦风如实把自己所不解问出。
文炳富听到秦风所问,身子一震,关上书房大门,抽出两张凳子,和秦风分别坐下,叹了口气,将隐情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