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沈浪找来酒精灯点燃,慢慢烘烤着锡纸,待另一边的膏药有融化痕迹时,立刻用手术刀将其刮了下来。
“这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作用?”水学明问道。
事已至此,他知道沈浪就算是收手也晚了,还不如看看这个年轻人准备搞些什么名堂。
至于报警之类的,那也是之后的事情。
“说了你也不懂。”沈浪将膏药一点点抹在病人的患处,并且绝不超过金针的笼罩范围之内。
水学明撇了撇嘴,小声道:“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嘛,哪有用膏药治癌症的,它连头疼脑热都治不好。”
沈浪头也不抬地说道:“再敢说风凉话就把你从十三楼扔下去,我说到做到。”
水学明缩了缩脖子,心想你就装吧,等病人被你折腾死,我看你怎么收场。
不行,我得记住这张脸,到了警察局也好描述。
沈浪涂完药膏后,用消毒水洗了手,然后背负双手站在病床前,轻声道:“外公,该做的我都做了,结果如何,我也只能听天由命。”
其他人听到沈浪的话,齐齐翻了个白眼。
这大概是他们见到世界上最古怪的爷孙了。
“接下来还要做什么?”水学明忍不住道。
沈浪道:“等!”
“等什么?”
沈浪的眼神此刻深邃无比:“等生死!”
水学明不说话了,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眼前这个年轻人自从翻窗进来的那一刻,所言所行所思都是那么的天马行空,完全看不懂。
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
等的几个医生两腿发软,连平时做几个小时的手术都没有这么累。
主要是病床前的那个男子太沉默了,一股无形的威严始终笼罩在病房内,极其压抑。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郭老爷子的手指动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