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这个叔叔已经活过来了。你看你看。”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却早把伤心抛诸脑后。
少年把她拖到身后,又去端了方才的瓦罐过来,从房间里的一处破烂柜子里捡出一个缺了指甲盖大小一块的碗倒了瓦罐里的褐色汤汁递给青轶。
“这位公子,可是和那些畜生斗过了?”他说话的时候,眸子都闪着亮光。
凤青轶勉强坐起来,靠在爬满裂缝的墙上,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接过碗,苦涩的药味立刻窜进鼻孔。喝完药,他才在少年期待的目光中道:“打是打了,可惜没把它们全部砍死!”
说话间,他看见自己的剑就靠在床榻前。
“是你救我回来的?”凤青轶把碗还给少年,“多谢。”
少年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小丫头却抢着道:“是叔叔你昏倒在我们家门口,我兄长才把你拖进来的。兄长说你的手被咬了,很严重。”
是很严重,又红又肿的,痛意从手臂发出牵扯着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