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遂令珠一说有问题要请教她,她便大方道:“你要问什么便说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想听听引凤楼的故事。”令珠道。
程锦月不由讶异,看着令珠:“你问这个做什么?”
引凤楼出事的时候她也才六岁,不过虽然年纪小,但也有印象,因此记得不少事。
“前几日听丫头们提起,觉得好奇罢了。”令珠亲自给程锦月斟茶,把绣菊绣竹都支了出去,程锦月一见,便把自己的贴身丫头也支了出去,把门一关,和令珠开始八卦起这桩旧事来。
程锦月知道的和窦家人知道的差不多,无非是引凤楼当年如何的繁华兴盛,后来又是如何的一夜没落。
不过,她到底还是知道的多一点:“……那时候我还小,可也有六岁了,有时候爹娘说话不避讳我,倒让我听了两耳朵,好像是引凤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才会被人如此栽赃陷害,若是别的罪名也就罢了,说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可一旦扣上逆反的罪名,便无回天之力了,皇上对这样的事,向来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
这些话有些犯忌讳,因此程锦月的声音也压的格外低,令珠听得愣住了,低声道:“引凤楼真的没有逃出来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