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何老太爷早就看出孙儿脸上的纠结了。
“是关于令珠的事,她今天问了一些奇怪的问题,我总觉得有点蹊跷,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想请教您。”
何昭平没有遮掩,把与令珠的谈话一五一十重复了一遍:“……我看她对引凤楼的事好像很关心,可后来又问我小令珠的事,听我说完后心情就很不好,骑着马独自跑远了,等她回来的时候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异样,但眼睛明显红红的,像是哭过。”
何昭平的话倒勾起了何老太爷的另一桩心事,不由道:“令珠自打失忆后的确是有些奇怪,不光性子有些变化,那日她来,奇奇怪怪的给我行大礼,说她是令珠……是她失忆又不是我失忆,至于这么郑重的介绍?后来我想,她也许是想告诉我什么事,但明显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我至今也想不明白,可今天听你这么一说,她倒极有可能是引凤楼的人。”
“可咱们家和引凤楼素无瓜葛啊,即便她是引凤楼的幸存者,又和咱们家有什么关系?您知道吗,她还试探的问我,咱们家和引凤楼是不是有交情呢。”
“那这事就奇怪了……”何老太爷沉思起来,也不说话了。
“祖父,您说,有没有这样的可能……也许,令珠就是当年走丢的小令珠呢……”何昭平吞吞吐吐说出了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