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王后枉法(1 / 2)

闻听熊道明如此说,老者却是将头轻摇,道:“贤侄,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江山代有才人出,未来还要看你们年轻一辈的。我熊仁瞻虽然老了,可心却不糊涂,从不会看走眼的,你这性格像极了你父王,绝对年轻一辈里的翘楚。”

言毕,也不由熊道明纷说,亲昵的拉着他的手,直往大门内奔去,一边走一边热情道:“贤侄,你这难得露一次面,就给大伯一个面子。大伯一听是你来了,就开心的不得了,已经命人备下酒宴,这会儿正等你上座呢!”

熊道明有心推辞,道:“大伯,小侄此来……”

还没等熊道明把话说完,熊仁瞻就打断道:“贤侄,这就不怪伯父说你了。俗话常说,相逢若是空归去,洞口桃花也笑人。你到了伯父这儿,若是伯父不招待你,岂不是要让人说闲话!即使有事,咱也边吃边聊,不差它这一会儿。”

盛情难却,熊道明执拗不过,只好依言。熊仁瞻在前引路,熊道明步步相随,二人有说有笑,来到宗人府后花园中。

这花园内,亭台楼阁,花草繁茂,曲径通幽,别有一番情趣。

走过蜿蜒曲折的小道,两人来到凉亭中,相对而坐。亭中石桌上,早有下人备好了精致的酒菜。

待二人坐定,侍立在一旁的婢女端着酒壶,碎步上前。这时,熊仁瞻适时出声,问道:“饮乎?”

熊道明笑着相谢,道:“多谢伯父美意,小侄尚且年青,不善此道!”

熊仁瞻却是笑道:“男儿立世,怎可不善酒中之道,如今正可习之一二。”

熊道明遂从之,宴饮甚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熊道明执手作揖,以来意相告,道:“不敢隐瞒伯父,小侄此次前来,却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想要指望以夺嫡之法脱困,还请伯父行个方便。”

熊仁瞻也不推辞,频频点头道:“嗯,应该的。我是你伯父,帮你这点忙还是不成问题的。”

说到这儿,忽又话锋一转,面露为难之色,道:“只是贤侄啊,你今日来得太不凑巧了!”

熊道明本来还是一喜,没想到这瞬间就生出了变故,眉头一皱,问道:“怎么,难道这其中有何问题不成?”

熊仁瞻叹了口气,道:“贤侄,你今天来的实在是有些不凑巧,负责武试的几位高手有事不在王宫,只怕今天这武试是考校不了了。”

熊道明一听,却是心中生出疑窦,暗道:怎么早不有事,晚不有事,偏偏今儿有事。我这伯父该不会是头老狐狸,想方设法地要谋算于我吧!

不过他又一想,自己如今亦是金丹修士,还怕他玩出花样不成。孙猴子再蹦跶,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是以,熊道明听完,也不生气,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小侄也不让伯父为难,这考校就改日再行,伯父你看如何?”

熊仁瞻捋着飘飘银须,呵呵一笑,颇有些不好意思,道:“还是贤侄你善解人意呀!这样,为了不耽搁你的时间,我把文试提前,放到武试之前,你看可好?”

熊道明一听,心道:难道我冤枉好人了?伯父如此为我着想,也不像是藏着何等算计,怕真是恰逢其时,巧合都凑到了一起,一切只是我多心了。

心中这么一想,熊道明颇觉有些过意不去,体贴道:“如此,怕是不妥吧!伯父千万勿要因为小侄的原因,就坏了宗人府的规矩。到时候,引来非议,对伯父您可就不利了。”

熊仁瞻却一挥手,颇为仗义道:“无妨,宗人府的规矩,也没规定武试一定要在文试之前,只是往日约定成俗而已。毕竟自身没有一定实力做依靠,就是有圣人的治国之术,又能如何。一切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虚幻而已,是以这才把武试放到了文试之前。今次嘛,也只是特事特办,无伤大雅。”

熊道明一听,这才放下心来。遂端起酒樽,向熊仁瞻敬酒道:“如此,小侄就在这里,借花献佛,敬伯父您一杯,多谢您的美意。”

熊仁瞻和蔼地笑道:“贤侄,你也太过客气了,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这一切都是应当的。”

熊道明却是执意相谢,道:“这是应当的!”

熊仁瞻遂领情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若是贤侄你日后荣登大宝,可不要忘了我这个伯父哟!”

熊道明闻言,微微一笑,作揖相谢,道:“承您吉言,若真有那一日,必不敢相忘!”

熊道明说的倒是真心实意,却不知他对面的熊仁瞻这只老狐狸,其实是在和他虚与委蛇,为他身后的王后荣厥阴争取时间。到底还是道行太浅,小狐狸不比老狐狸老奸巨猾,终究一时不慎,掉入老狐狸的陷阱里了。

却说楚王后荣厥阴,得了宗正熊仁瞻通风报信,当时就是一惊。

你道为何,却是荣厥阴一个月前的那次行动后,就已经把熊道明的老底查了个底朝天。总总蛛丝马迹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