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狐臭钻进鼻孔,王鹏宇诅咒着狐臭女永远嫁不出去,然后抱抱拳道:“符将军哪里话,在下不是那不懂事的人,是在感激陛下大人不记小人过呢。”
“你可拉倒吧,就你这说话不经大脑的短命鬼,还感激,告诉你,敢在背后辱骂陛下,看我怎么收拾你。”符金环大马金刀的往那一站,老气横秋的道:“别说本将军不给你机会,明日你率领银河舰队,本将军率领禁军舰队,咱们一起出去和契丹人真刀真枪的干一场,就以西京之战结束为期,谁割掉的契丹人左耳多,谁胜。”
“此话怎么说?”
“你胜,我保证陛下不会去了你的河阳节度使职位,我胜,哼哼,你那银河舰队可就跟本将军的姓了,怎么样,你敢答应吗?”
只有典型的女权主义者,才能提出如此公平的赌注,王鹏宇又哪里有不答应的理由。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