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抱着课本去上课。
李三倒是够意思,抱来一坛糖水说是宽慰他。
接过来喝一口,立刻噗的一声吐出来,这特娘的哪里是糖水,分明就是果酒!李三满脸不可思议的接过去,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然后把嘴一抹:“公子爷嘴巴感觉错了,这分明就是糖水,怎么会变成果酒!你看酒窖的钥匙不是好端端的挂在你的腰上吗?”
不等陈凌接话赶紧拎着坛子一溜烟跑了,喊了三遍都喊不回来。
酒和糖水的区别陈凌还是分的出来的,他的舌头又没有中毒,要是连这个都分不出来,他还不如直接跳进河里把自己淹死的好。
把腰里的钥匙拿出来,放到眼前仔细的看,钥匙的牙齿上还粘着细微可见的面泥。李三想不到这个主意,不用说肯定是其他人想出的馊主意,李三只是一个执行者。
真的太丧心病狂了,钥匙就挂在自己身上他们居然都敢主意,李三居然还是帮凶,如果不是李三今天拿错了坛子,自己还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