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一点没错。

事实上，两国交战，遭殃的往往是百姓。

两国的军队没死多少人，百姓却死伤大片。

这个比例很高。

至于百姓里面那些民妇，不说你也猜得到。

“这也是辩证法？”和丽对于陈凌厚颜无耻的诡辩很无语。

“这不是辩证法，这是事实就是。”虽然我高中的哲学学的很烂，但是那些黑体字我还是背过的，对付你一个高丽人绰绰有余了。

被香儿赶出相国寺后张蓝风还自认为潇洒的说了一句英雄何处少美人，说的惨痛决绝。

大傻蛋，人家是公主身边的，你是太监身边的，地位能一样么？

连哄女孩子都不懂，你以为你长的帅就行了？起码送个定情物什么的吧。

马上就要到年底，汴京城里日发一日的热闹，平日里少见的俏丽妇人现在也和丫鬟上街采买过年用的衣服首饰。

外国商人这些天格外的勤快，比平时多了一倍还要多。

陈凌也分不清他们都是哪里人，大食国他知道，那里的人头发都是自然卷。

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反正说的不是汉语，估计是少数民族也说不定。

引龙醉已经卖到了天价，五十两一壶依然被那些穿着艳丽说着一口鸟语的外国人给抢了。没有抢到的跑到礼藩院去哭诉，一顿板子就被打了出来。

我大宋人都轻易喝不到引龙醉，李相发善心，才卖给你们这帮海蛮子，居然还敢跑来礼藩院闹事，以为谁都像李相那么菩萨心肠呢！

陈凌看着乱哄哄的场面，觉得自己真是替李沆做了一件大好事。如果没有引龙醉，他李沆能有这么好的官声！

生产引龙醉的作坊终于再次夸大，在城郊又多了两个大大的作坊。

这是赵恒下的旨意，除了陈凌很不爽外，人人脸上都很兴奋，他们的联名奏折终于有效果了。

下旨之前赵恒问过李沆，这引龙醉到底产多少最好。

李沆大致估计了一下，觉得再增加两个作坊问题不大。

现在这引龙醉已经卖疯了，根本就供不应求，每天在作坊等着买酒的马车都要排出去十里以外。

劝都劝不回去。

那些认识李沆的官员每天下朝都去他家转一圈，没事也要坐上一会儿，就为了能在走的时候问他要一壶引龙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