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和太监们交往,但也不会贸然驳他们的面子,为自己树敌。文靖,你真想好了?这事长远来看,弊大于利啊!”
没等章旻青回答,王业泓倒是替章旻青回答了。不过,他显然是有疑虑的,章旻青这仕途尚未开始,就在浙党的标签上,又加贴了个阉党标签。
“无妨,凡事有利有弊,我们有的顾忌,别人同样也有。陈典试难道就没顾忌?他会说出来,他受了钱白衣的请托而打消了削我考籍的念头?不,他不会说的。这种事,都是属于做得说不得的。倒是这事,钱白衣见不见我,肯不肯为我去关说,才是结症所在。”
听章旻青这么一解释,王业泓顿觉恍然。
“确实如此。世事洞明皆学问,还是文靖看事情看得透彻。”
王业泓由衷赞叹道。
“嗨,相美兄谬赞了,有些事,其实就隔着那么一层窗户纸,一捅破也就那么回事。”
王业泓的这声赞誉,倒是让章旻青有点赫然。
至此,这事现在终于大家达成了共识,有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