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元心的视野之后,周如是顾不得其他,撒丫子跑回了自己的洞府。
所以……那个千里迢迢被请来的郑医师就这样被遗忘了。
在周如是走后,元心也终于能够无所顾忌地抱住一脸窘迫地张泥尘。
片刻之后元心放开了他,小心翼翼地说:“你不会又变成一个泥像吧?”
张泥尘说:“不会了。”
在他说完之后,元心又把他一把抱住。
她一边享受着难得的温暖,一边说:“这是周如是给你的衣服?赶紧把他脱了,你记住以后和我睡觉的时候一定不好穿衣服。”
张泥尘一脸嫌恶地说:“我果然没看错,你就是个坏女人。”
元心正色道:“以后你能不和我开玩笑了吗?我会当真的。”
张泥尘一边挣脱元心的怀抱,一边说:“谁和你开玩笑了……”
看到她脸上的落寞之后他不忍地说:“如果你让我回去见我的兄长的话,我就当之前的事一笔勾销。”
元心说:“真的?”
张泥尘确定地说:“真的。”
元心又说:“不许反悔。”
张泥尘说:“绝不反悔。”
然后元心开始脱起了张泥尘的衣服。
张泥尘问她:“你干什么?”
元心说:“脱你衣服好陪我睡觉啊!”
张泥尘又嫌恶地说:“坏女人。”
元心说:“如果你脱了,我也脱。”
张泥尘十分坚定地说:“坏女人。”
最后想玩脱光光游戏的元心还是没有得偿所愿,但她还是强拉着张泥尘在本来不需要睡眠的时候躺在床上会周公,对于这些张泥尘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架不住元心的软磨硬泡。
由于张泥尘的强烈反对,元心并没有脱掉身上的道袍,张泥尘也没有褪掉身上的衣物。
第二天早晨周如是眼巴巴地在洞府门前等候,瞧见是他前来打扰自己的幸福生活,元心二话不说的关上了洞府的门。
还是张泥尘在身边说话,元心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了洞府。
似炫耀自己和张泥尘的的关系,元心靠在张泥尘旁边听周如是讲话,活像一个抱着妃子等大臣觐见的皇帝。
周如是对元心说:“元师叔,你要知道做那些事情可是对长生有碍的。”
张泥尘一如既往地疑惑道:“哪些事情。”
“莫不是昨天坏女人所说的脱光光?”
元心像霸占了小媳妇的恶霸,哈哈笑道:“做都做了,你能奈我何?”
周如是苦口婆心地讲:“元心师叔,你做这些事情也不必急于一时啊!总得慢慢培养感情,不用非得一步到位。”
元心霸气地瞥了眼周如是,毫不在乎地说:“做都做了,你能奈我何?”
周如是还是不甘心地说:“如果过早的做这些事情,不仅会对张泥尘的身体有所损害,还会耽搁他的修行,你是想让只能陪你百年时光,还是想让他陪你到天荒地老?”
周如是说的这句话既是对元心的劝诱,还是对她的试探,他想知道张泥尘到底在她心里是什么地位。
原本期望元心有些改变的周如是听元心说道:“做都做了,你能奈我何?”
失望的他又见元心抓耳挠腮地解释:“对不起啊,师侄,我刚刚说顺嘴了。”
元心认真地考虑道:“这确实是个问题,不如等他到神海境再陪我一起睡吧。”
当然,周如是和元心所理解的睡并不是一种涵义,所以他又煞风景地说:“神海境还是太早了,金丹境之后再说吧。”
元心说:“他是你弟弟还是我弟弟?”
周如是道:“既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他是张羽歌的弟弟。”
元心这次没有再逞强,因为这件事情其实是她一直所担心的。
张泥尘一开始就是自己抢来的,他会不会恨自己这个把他从兄长身边抢走的坏女人?
从他刚刚变活人人的时候她就已经考虑离现在很久远的事情,百依百顺也好,千方百计为张泥尘的求医也好,都是为了补偿张泥尘,在无声地认错。
虽然在昨日她故意引诱其所出原谅自己的话,但是她还是担心张泥尘还是会怀恨在心
她更担心张泥尘找到自己的兄长之后就不会再需要自己这个‘姐姐’了,所以必须有个说服他的理由。
这个理由必须恰恰是自己的优势,而她能想到自己有利用价值的地方唯一的一点就是对于神通术法的掌握,所以他必须跟着自己修行。
就算因此和周如是亲近了,也不能被他那个兄长张羽歌拐走。
元心暗暗下定决心。
她对周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