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衙门里的事,我等三人也骑马拉着2货运马车跑到了渔场,这时天色已晚,可事情紧急,不得不干。
大缸里的精华已经按照吩咐倒在了小池子里,这个池子是人工刚刚挖出来的,再按照比例的倒入了水和鱼。
如此浓稠的混合液体鱼是没法存活的,大量鱼死亡,发酵,腥臭无比。
我让下人把两辆马车里买好的材料,按照配方倒入池里,搅拌均匀,直到池里冒出了气泡,整个池子变成了一种让人恶心的生化池,可说池子里的臭味能把人熏死。
见众人忙的差不多了,我偷偷的跑去山岩石壁下边上挖了个小坑,把调配好材料,按照配方倒了小坑,又倒了些生化池水。再拿大石头盖住小坑,见事情忙的差不多了,跟着就是等待了。
又回到小池边,让人搭起了棚子以免下雨,都忙完给了渔场众人每人200两银子,众人忙感恩戴德一口答应一定会照看好。
我等三人便骑马拉着2辆马车回家了,到家时夜已深,我等皆已是非常疲惫,急忙睡去。
第二天醒来梳洗后,想着生化池还在发酵培育微生物可以不去管它。来到大厅时,李贵,张合,沮授,乔公,左慈,黄琬皆已在大厅等候。
我见来迟连忙道歉,众人客气一通便开起会来。
我把昨天之事告诉给众人。
并给众人介绍了沮授,满腹经纶的饱学之士。
众人相互吹捧一番。
这时李贵说道:“本来被张让盯上,只能跟何家捆绑在一起已是无奈之举。可后面主公干的那事……真是糊涂啊!袁家四世三公,家族势力庞大的连皇上都忌惮3分……李儒、戏志才、荀攸、钟繇、程昱、司马微等众智囊一不在,主公就胡乱惹事了……”
我摇头笑道:”并不是我不惧怕袁家势力,也不是贪图袁家财产。而是其掌柜售卖假货,还强买强卖。狗仗袁势的欺人太甚,甚至动手打人,强抢钱财。我实在是受气不过,见其并不认得我等便出手了。“
众人皆点头应是说道:“怎能让此黑店为所欲为,非得给点教训不可。”
李贵无奈说道:“唉!那店拆了就拆了,只是此事必须多加小心,需隐蔽处理好。袁家势力庞大,在京城眼线众多,受此大辱,必然会发动全族势力全城搜捕。而家中正愁藏有他家奸细……家中是不能藏的!未免突发事故,走漏消息……必须赶快撤离京城!“
我眨眼示意张合,又走近李贵小声说道:”嗯,我已让何苗领着偷偷把东西运输出城了。此时预计已出关,在半路上了吧。“
李贵心中稍安的说道:“既然如此……只能祈求上天保佑……”
正说间,只见张合让守卫捆绑上来1人,众人皆不知何意。
张合说道:“昨日主公令我在宅院内安排暗哨,不曾想今日便抓到此人。刚刚主公与众人密商要事,此人一直在墙外偷听,而所藏之地极为隐蔽,想必对此处极为熟悉。若不是暗哨早将其盯死,恐怕就让其逃脱了!”
我细看那人,见其桃花嘴,鼻子外翻,眼神飘忽不定,想必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我问道:“你是何人,受谁指使,潜伏多久了?是否有同党?”
无论何问题,他皆闭口不答。
我见状对张合说道:“既然其想死那就成全他吧,拉出去砍了。”
张合领命一把把他提起,正欲往外走。
何贵哭诉着道:“慢!主公……此人是我弟弟,姓李名肃……因为是家父私生子,从小被送往晋阳,自幼缺乏管教,可为人不坏。相信偷听只是一时糊涂,还望主公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一次。“
我见李肃嘴角隐隐上扬,便说道:”此事交由众议,由众人决定其生死。“
说罢让李贵将家族众人与属下众人,都集中于宅院。
名义上是开会讨论,实际上我在暗中观察谁人身上没有金光。
洛阳这边才十之有四呢,看来很多人还没认主。
会议上众说纷纭,已对立为两派,而不杀派为多数。
我决定顺应决议,将李肃放了,小数派沉默了,而多数派欣然。
我安慰众人说道:”此事已有决议,各位不必再纠结。我就是想问问各位,李家在我的领导下,是强大了还是弱小了?众人是收入是多了还是少了?“
众人皆笑道:”那自然是强大了,在主公英明领导下,人人赚的多,也分得多。以前人人收入固定,不温不饱的。现在只要肯干的都是从前数倍,能力强者,还是从前数十倍呢!“
我又问道:”我可曾亏待各位?还是这钱是作奸犯科所得?是杀人放火而为?让各位觉得赚的恶心?“
众人连忙跪下说道:”主公!主公未成亏待我等!这钱是主公所赐,皆是卖酒正途。而主公让我等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