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眼睛里透出的只有惊恐以及想离开的想法。

因为在那首歌曲结束后，原本死气沉沉的街道，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街边一个猪头人身的妖怪手里提溜着一个人头在卖包子，嘴里喊着新鲜的人肉，不新鲜不要钱，路边店里一个狐首人身的妖怪拿着一张人皮在与人量着尺码讨论着价格的高低……

原本平常普通的事情在孙冥看来却是如此的触目惊心，这一幕幕宛如人间地狱，让人头皮发麻。

什么事情文字的描述远远没有亲眼所见给人更大的冲击力。

之前西游记中也有对万妖国的描述说的一样恐怖动人，但孙冥心中却没有一丝的触动，对他而言那只是个故事，尸骨，血液这些让人恐惧的词语也仅仅如此。

然而真正看到了这一幕，孙冥却觉得如此恐怖，也是如此的讽刺。

也许将那些人类换成动物，孙冥可能就觉得很合理，也就不存在恐怖，不存在血腥。

但反过来想想，对于那些以人类为食的妖怪来说，这一切，又何尝不是合理的。

也就是说，这一幕看上去那样可怕的场景，却是对整个人类群体一种最深深的讽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