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自己与这个妇人总共只有三次谈话,难道她真的放心自己?
砍柴的少年依旧砍着柴,快乐的女孩依旧快乐着。这次三人与曲小河相遇时并没有说话,凌可医对曲小河点点头,不在言语,程繁看着曲小河曲小河开辟出来的一条路,少年的身旁只有半捆柴,看来早已凑齐了两捆送回家,这是来第二次了。
暗暗佩服曲小河的同时,程繁不禁疑惑,这个少年,到底有多累不累,到底有多大力气?
曲小河的余光见得三人,逐一扫视,当看见最后面那个脸色微黑的青年人时,面无表情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冷漠的眼睛里异样的东西一闪而逝。此时的程繁也在看着曲小河,二人双眼对视,而后同时撇来,似乎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森林里如宝石般的露水早已归天成了热气,松软的沙土也变得有些热,但是走在上面依旧柔软舒适。童小蔓没有注意到娘亲和大哥哥的异样,自顾自地踢着微热的沙土。
凌可医慈爱看着女儿,说道:“这几天晚上都在给你爹爹做新衣服,已经差不多了。今晚我就把衣服做出来,小蔓你说好不好?”
童小蔓说道:“娘亲,爹爹知道你给他做衣服吗?”
凌可医说道:“你爹爹从来都不舍得把钱花费在这些东西上面,而且这些天他累死累活的,心情不好,要是知道了,会生气的。”
听到凌可医的话,程繁才明白,原来昨天夜里她并不是专程与自己谈话,而是衣服做累了来与自己聊天散心。
程繁并没有猜到,那夜老杉与童小蔓睡得香甜,凌可医深夜确实是在做衣服,但也确实是专程来找他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