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没想到她竟然得寸进尺,还要让自己说出到底哪里好。
晏佑用扇柄搔了搔脑袋,眼珠子转了几圈,胡编乱造道:“苟……苟好啊,你看从前不是有个……什么家叫苟子……嘿,说不定这孩子将来也能成个苟子。”
“噗——”云瓷宁将口中的黄酒尽数喷了出来,还未来得及纠正晏佑便又听他道:“还有《三国志》里的苟或……”
“哈哈哈……”云瓷宁发出拖拉机般的笑声,捶的桌子发颤,碗里剩下的面条也不敢吃了,她怕下一秒,晏佑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让她把面条给喷出来。
“这个‘旦’字啊,是一日的开始,这不正是象征着新生力量吗?所以我觉得,苟旦这个名字甚好,甚好!”
编到最后,晏佑舒了口气,擦擦额角上的汗,替自己倒了杯茶润润喉,莫名其妙地看着趴在桌上一抽一抽的云瓷宁。
眼神对着凤珏,“老大怎么啦?”
凤珏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干的!
“哈哈哈……”云瓷宁好容易缓过神来,断断续续道:“腌柚子,你真是……哈哈哈……太有才了!”
“是荀子不是苟子,是荀彧,不是苟或哈哈哈……”
“字都差不多,差不多……”晏佑尴尬地搓了搓手,好学道:“荀彧就是荀子啊?”
“咚”,云瓷宁从长凳上栽了下去。